“可我一個女人,除了有點姿色,再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我想利用男人,來完成我的夢想,卻不料反被別人利用了。”
“自以為自己聰明,到頭來反被別人控制得死死的。我盡心盡力幫他打理會所,想著賺錢了,多少能給我一點。”
“這麼多年過去了,會所的生意紅火,他卻沒有半點這方面的意思,只是將我當成一個高階打工妹,一個免費陪他睡覺的性工具。”
“更讓人寒心的是,我開始在外面偷偷開了一個足浴按磨店,也讓他暗中整跨了,我知道他是怕我有錢後離開他。”
“我對他恨得牙癢癢,一直在找機會離開他。遇到你後,我將希望寄託在你身上,想借助你的力量離開他。”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我或多或少地幫了你一些,讓他產生了懷疑,特別是最近你公司發生的事,我極力勸說他幫你一把。”
“他懷疑我和你走到一起了,開始對我冷淡。我現在會所和酒吧都沒有實權了,地位還不如一箇中層管理人員。”
“我也不在意這些,不讓我插手,還落個輕鬆。現在讓我著急上火的是,他要對我的BJP公司下手了。”
“雖然一開始他就懷疑那間公司是我的,但那時我還有利用價值,加上公司一直半死不活的,也不知能撐到哪一天,他也懶得下手。”
“現在他不用顧及我的感受了,開始對公司下手了。天天有人去公司挑刺,不是查這個,就是查那個,根本沒法做生意了。”
“那間公司不光是我全部的積蓄,我還在外面借了一百萬,如果公司跨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沉默了一會,輕聲問:“我能幫你什麼呢?”她悽然一笑:“我也知道你不想和寧公子作對,但你的辦法總比我多。”
“我想將公司賣掉,找了很多人,沒有人出得起價,特別是現在,更沒人接手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你總共投入了多少錢?現在公司還值多少錢?”他邊給她倒酒邊問。她靠在沙發上說:“投入了二百八十萬,現在扣掉裝置折舊,二百萬還是有的,還有四十多萬的存貨,總共我只要二百萬。”
“賣掉公司後你準備做什麼呢?”
“我想離開白沙,惹不起,總躲得起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你再去問問別人吧,我也幫你問一下,有訊息了我會通知你。”
“好吧,姐就拜託給你了。”說完她端起酒一飲而盡,起身黯然離開。看著她落寞的背影,他內心也很複雜。
幫她一把倒沒有什麼,但現在還不到和寧公子攤牌的時候,再說這世上的事,真真假假,誰能分得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看她可憐的樣子,又於心不忍,何況她還幫過自己的忙,再說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與自己或多或少有點關係。
他將羅娟叫來,將柳仙子的事給她說了一遍,讓她去查一下情況,涉及到寧公子的地方謹慎一點,不要深入,以免打草驚蛇。
等羅娟走後,他開始思考怎麼處理這件事?肯定是要幫柳仙子一把,但又不能惹上麻煩,這還真是一個難題。
幾天後,羅娟告訴他,柳仙子講的基本上屬實。他靠在椅背了想了很久,拿起手機給孟思雅打電話:“思雅,現在忙不?”
“快年底了,有點忙,有事嗎?”
“想和你商量點事,能不能抽個時間來白沙一趟?”
“行,我明天下午到。”
他又給柳仙子打了個電話:“柳姐,我幫你找了一個人,你將公司清理一下,整一份資料,明天下午我們去你公司。”
“好的,謝謝你啊,你再不來電話,我真的要跳樓了,我馬上安排,連夜搞出來。”她在電話裡激動地說。
第二天下午,在機場接到孟思雅後,她笑著問:“在電話裡都不能說,是什麼事呀?”
上車後,他將柳仙子的事,沒有隱瞞半點地告訴她,問她能不能幫自己這個忙?她不在意地說:“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不就是一個省長公子嗎?沒什麼了不起的,正好我也想做BJP,才二百萬嘛,買過來試下水。”
“不過還是老規距,我只佔49%的股份,你來管理,我負責營銷,由我出面收購公司。”
他真誠地說:“思雅,謝謝你,我們先去BJP公司看看吧?”她笑笑說:“沒問題,由你安排。”
柳仙子的公司叫湘南天仙BJP有限公司,位於花麗南路,在佑民集團南面,距離五、六公里。
廠房是租的,一幢辦公樓,一樓做成品倉庫,二、三樓辦公,四、五樓是員工宿舍。後面三幢廠房,是生產車間。
柳仙子熱情地迎出來,帶他們在公司裡轉了一圈。孟思雅笑著說:“有點簡陋,裝置上有好多灰,沒怎麼生產吧?”
她尷尬地說:“停產一段時間了,不過裝置沒有問題,隨時可以開機生產,質量也很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