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離婚我說了,但是關於財產分配我一個字也沒透露上,我不想讓老爸知道這一切。何況,我分給顧覃之的也是我應得的那部分,那部分錢我應該處置的權力。但是,對面老徐,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我以為這件事能瞞得久一些,沒想到手續才辦了三天就被老徐同志問上了門了。
他給我打的電話,直接問:“徐徐,離婚協議書你改了?”
我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現在知道真相了,馬上說:“改了一小部分。“
“幾千萬的錢就這樣送出去,你真夠大方的啊!”老徐同志有點恨鐵不成鋼。
我沒吱聲,從話筒裡就聽出老徐同志的怒氣了。
“既然對他還不能忘記,為什麼要離婚,你們這些孩子不是瞎折騰嗎?”老徐問。
“咽不下這口氣。何況你怎麼知道我不能忘記?”
“明擺著呢,錢就是證明,你如果對你一個毫無希望,毫無感情了,怎麼會給他錢?”老徐反問。
我不說話了。
這麼明顯的道理,局外人老徐都看出來了,為什麼顧覃之看不出來。
“老爸,其實我認真想過,顧覃之走到今天這一步與我有很大的關係,我不想他這樣頹廢下去,也不想他就這樣毀了。除了邙邙的事以外。他對我還真的挺好。只不過你也知道,你女兒嬌慣得太多了,對這種事是零容忍,即使什麼都沒發生,一想到初戀情人這四個字,我都覺得噁心。所以我選擇分開。這些錢,就當是我補償他為我所做一切的報酬,他應得了。”我想著說。
這一席話出口以後,老徐不說話了。
這件事就此打住,我在忙成陀螺的同時,也經常關注一下顧覃之的動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大概是為了關注一下他會不會真的和邙邙走到一起吧。
一個月以後,收購專案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完畢,現在只剩下籤合同付款了。我把所有能用的資金都放到了一起,還有一點五個數的缺口。不得已,我把主意打到了萬科A上。
老徐聽到我終於鬆口了,先是鬆了一口氣說:“我的傻丫頭啊,守著一份死股份沒什麼意義,不管做什麼,錢流動起來才叫錢,要不然那隻能是儲蓄,你什麼時候聽說儲蓄能掙錢的?”
我沒想到。放出嘉裡A的股權出讓資訊以後,來問的人這麼多。後來我實在忙得沒功夫處理,又沒找到合適的人委託,最後挑中了一個金融市場上做中介的小團隊,委託他們幫忙在各個聞風而動的機構當中幫我們挑一下給價最靠譜,並且有實力吃下這麼多嘉裡A股權的公司。而我則全心投入到肖叔公司的收購專案上。
半個月以後,那個小中介給我打電話說因為股份佔比太大,短時間內不好找到能一口吃下的公司,他挑了三家差不多的,說能把我手裡的股權處理乾淨。
我們簡單溝通了以後,約了個時間和那三個公司面談。
到了約定時間。三家公司依約來到了我們公司,當我帶著劉秘書推開會議室的門時,看到了顧覃之。
他身上穿著西服,臉上表情從容淡定,以往的傲氣和穩重又回到了他身上。看到我,隔著五六個人,他向我微一點頭,表情矜持而淡然。
我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更沒想到再一次面對我他會如此淡定。
但是,在這種場合,就算是我後腰上頂著一把槍。我也要認真淡定,還要溫和的笑著和大家打招呼。
劉秘書看到顧覃之以後一臉的驚訝,等到會議結束以後,她到我的辦公室說:“小徐總,這件理我沒辦好,沒查清楚中介推薦來的三家公司的底細就直接讓您見面了。”
“沒關係,遲早都要見,早見晚不見。”我淡淡的說。
劉秘書看我的樣子似乎沒生氣,這才拿著檔案放到我面前讓我簽字。我看著手裡的檔案,想到剛才那樣子的顧覃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我也很久沒看到過了。
這樣或許是好的,我與他的婚姻我以為是相互用愛養的。沒想到卻把他耗成了那種狀態,看著他能一點一點恢復,我心裡居然有點小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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