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老爸問。
我看了他一眼,低聲說:“到書房說。“
一樓的大廳有阿姨和保姆,我現在不敢保證這些人都是可靠的。
老爸一下就猜到其中必有原因,跟著我進了書房,等到門一關上。我就馬上問:“老爸,你見過誰拿的這個藥?”
老爸搖了搖頭,很沉穩的說:“沒有。”
他現在走路很不利索,我急著把他扯進來,已經讓他有點吃不消了,坐在沙發上抹了一下頭上的汗說:“家裡除了我定期吃降壓藥,沒有別人吃了。”
“這個藥是治療心臟病的,但是高血壓病人禁用,偶爾服用都會造成心跳加速,甚至會引起心臟停跳。後果十分嚴重。”我說著放了下來。
老爸指了指他自己的寫字檯,對我說:“我所有常吃的藥都在左手的第一個抽屜裡,你拿出來開啟對一下,看是不是有問題。”
他一提醒,我才想到這個藥瓶老爸沒看過,那必定是有人把藥替換了。
這種時候,我只有把人往最壞處想。
我把所有的藥都拿了出來,找了幾張白約,一瓶一瓶倒出來,和這個藥瓶裡的小藥丸做對比。終於在一個雙弧二甲胺的藥瓶裡找到了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藥片。
“老爸,想一下最近家裡來過什麼生人吧?”我放下手裡的一切說,“這個,咱們能報警嗎?”
老爸看向我,沒說話。
然後我很快就意識到他眼神裡的意思,最近家裡的生人確實有一個,但我沒把她當成生人。
想到這裡,我後背一涼,整個大腦都空白了。
老爸看我表情,知道我想到的是誰。反問我:“要報警嗎?你說了算。”
一想到安琪,我心忽然就疼了起來。
現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她乾的。那幾個保姆和阿姨在家裡已經很久了,而且知根知底兒,每年年底老爸給她們包的紅包甚至超過一年的工資,又都見過他們的家人,不太可能會是這批人。
那唯一可懷疑的物件就是安琪了。
我不知道安琪到底遇到了什麼,她和陳橋的感情裂痕是真的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故意打出來的煙霧彈?幾年的感情,難道說沒就沒了?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嗎?為什麼她要這麼對我?
“徐徐,別亂想,我覺得最好還是讓警察來搞定這一切,你去問沒意義。”老爸拉住我的手。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站了起來,手裡拿起了手機,低頭一看,手機螢幕上已經撥出了安琪的電話號碼。
這時,我才想到為什麼人住院期間安琪只來過一次,而且只坐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她那天看我的時候,眼神閃爍,似乎不敢與我直視。
這一切都證明,安琪就是那個人。
在我自己心裡下了這個判斷時,氣得全身都在發抖,真的想抓住她的領子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徐徐,人這一輩子總是在前進的過程當中,淘汰一批又一批的人,每個人生階段,你的朋友是不一樣的。”老爸坐在椅子上握了握我的手說,“只不過這一次,你付出的代價有點高。”
我心裡萬分悲涼,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一堆的藥片,最終撥通了周警官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瞭解了一下情況,說馬上就過來。
在等周警官來的時候,我坐在老爸身邊想到了那天晚上下飛機以後,安琪給我發來的資訊,她問我到哪兒,問我有沒有打到車,問我大概幾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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