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私家偵探都找出優惠價來了,我有點苦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自己沒節操,還是沒節操的人太多。都需要調查才能認清真面目。
送走林道甫,我看著手裡的通話記錄單,心裡慢慢有了一個計劃。現在,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生,所有的一切都出乎意料。似乎正有一條毒蛇盯著我們徐家,稍不留神就會被咬一口,我一刻也不能鬆懈。
老爸的身體恢復了一些,我託酒吧老闆查的那三個美女還是一點信兒也沒有。三個人,扔在H市小兩千萬的人口裡,真的如同大海撈針。而我又不能借助警方的力理,林道甫這邊我能用的也就是查查電話,查查小三兒,其它的事不敢用他。
涉及到毒品沒有一個是小案子,老爸身為徐氏的董事長。如果鬧出吸毒醜聞,事情就大了。如果真的曝光出去,徐氏的上市公司的市值至少要蒸發百分之三十,這還是保守估計。
我想一會兒,把這些念頭趕出去。然後開始工作,等到我再次抬起頭時,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家。
此時劉秘書把辦公室的門敲開,小心的說:“小徐總,外面有一個先生要見您,等了很久了。”
“有預約嗎?”我問。
“沒有,但是他比較固執,我覺得有些事請保安過來也不太好,怕在公司造成不好的影響。”劉秘書說。“他一直就在前臺等著。”
我嘆了一口氣問:“他叫什麼?”
“這位先生說他叫杜衡。”劉秘書說。
“讓他來我辦公室吧。”我想了想說。
杜衡走進來時,我幾乎沒認出他來。因為他變化很大,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臉甚至有點脫相了,完全找不到原來幹練利落的樣子。
他看到我眼神裡有暖暖的東西一閃而過。之後在我對面坐了下來,輕聲問:“你終於肯見我了。”
“有事?”我假裝自己很冷靜,忽略自己心裡的難受。
杜衡現在這樣子和我沒關係,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我不應該心裡難受的。
“有事。”他應了一聲看著我認真的說。“從那件事以後,我一直想給你一些補償的,但是沒找到機會。”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
他見我不說話,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下去:“我也是偶然發現的,現在帝都傳出一些風聲,說H市的徐氏可能要出售一部分股權,用於應急,還傳說你們公司的資金鍊斷了,即將上馬的專案很可能要流產。”
我聽到這裡心一緊,問:“傳得瘋嗎?”
“不是滿城風雨,都是圈子裡的人在傳,甚至有人說你老爸現在家養身體,用的是家庭的裝置。”杜衡又說。
“圈內人?都是哪些人?”我問。
杜衡說了幾個公司的名字,我一下就緊張起來。有時候。越是這種在圈子裡傳來傳去的話才是真的。
“如果在帝都需要周旋,我應該可以幫到你,我多少也有一些人脈。”杜衡說。
“謝謝,我自己會處理。”我說。
杜衡又看了看我,勉強的笑了笑說:“那我先走了,再見。”
他這樣幫我,其實就是為了彌補一下心裡的愧疚,但是他這個人情我要不要領。
不過不等我糾結完,顧覃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的也是這個事兒。
我猶豫了一下,把剛才杜衡說的話簡單重複一下,他很奇怪的說:“杜衡怎麼會知道?他不應該知道這些的。”
“現在我們需要再表個態了,把專案速度推快一點,最好做出個大動作,他們自然就知道是謠傳了。”我說。
“已經有人開始動手了,你們集團內部的幾個小股東被說動了。”顧覃之說,“對於咱們這個合作專案,我老爸現在全力反對。我都不明白,既然當初同意合作,為什麼現在要反對?”
“因為你們是在我們公司和原來的樂陶簽約以後,才不顧成本把樂陶收購過來的。”我說,“這個你不會不知道,有點像當初沈冬雪收購那一家傳媒公司。”
顧覃之不說話了,他緩了一聲說:“收購的意向是一早就有的。”
“甚至你們收購時,或許還把與我們這邊合作當成了一個硬性條件去籤。”我面無表情的說。
其實這件事我早有心理準備,我老爸心裡也有數,只是沒想到商業上的陰謀和人事上的陰謀連在一起了。如果現在老爸身體沒問題,沒鬧出嚴妍分家產,杜衡與嚴妍勾結等事,我們應該在啟動儀式之後,迅速把退路安排好的。現在的情況是,啟動儀式一結束,接二連三的事把徐家能動的兩個人都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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