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解釋什麼都沒用,我只能實話實說。杜衡還沒說話,他爸爸開口了,緩緩的問我:“小徐,你有沒有得罪人啊?”
我想了想看向杜衡:“好像沒有,如果說有的話,那只有一個,我前男友。”
杜衡的爸爸眸色一深問:“這個我不該問,但是事關孩子,我也為老不尊一回,你前男友是誰?”
不等我說,杜衡就說:“別打聽了,這事我處理。”
杜衡爸媽與我到底不熟,聽到自己兒子發話了,就沒再繼續問這個問題。房間裡又變得和睦融洽,從表面看來真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送走了杜衡全家,哄睡了球球,吳阿姨累了一天也休息了,整個家裡一安靜,我放鬆下來,準備開啟電腦再看一會兒活動方案,看有沒有新思路出來。
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半,覺得這個陌生號碼怪怪的就沒接,隨手結束通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誰知道這個電話還挺執著,只要我結束通話過十秒,就會重新打進來,反反覆覆差不多五次。我有點煩了,拿起手機走到陽臺上,很不耐煩地說:“誰呀,煩不煩,大半夜了還打騷擾電話。”
“徐圖,是我,我在你家樓下,要麼你下來,要麼我上去。”電話裡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顧覃之。
我千想萬想,沒想到電話是顧覃之打來的,更沒想到他居然會在我家樓下。
“別開玩笑,你在我家樓下?”我問。
“對,你站到陽臺上看一下,你家小區中心的噴水池邊上有一輛白色的悍馬,是我的車子,我就在車門口站著。”他在電話裡壓低了聲音說,“如果不是怕吵著孩子睡覺,我會直接上去敲你的門。”
我拉開窗簾,看到下面噴水池旁邊果然停著一輛白色的車子,車門上斜斜倚著一個人,他手上的煙,紅色的菸頭在夜裡明滅不定。
“你找我有事?”我不準備下去,開口就問。
“有事,你不下來,我就上去,給你三分鐘。”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那輛車子,真不知道他在下面停了多久,想了一下換了衣服鞋子輕輕開門出去。
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好摁滅菸頭。抬腿要往我所住的單元樓門走,抬頭就看到了我。
我們許久未見,突然一下看到,都沒說話定定看了對方一會兒。
“徐圖,剛才從你家走的是你的新男友杜衡,我在這裡看到你送他們下樓,然後又上去。”顧覃之說。
“你來多久了?”我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憤怒,語氣尖銳起來。
“你急什麼?我不過是來找你不小心看到你在約會罷了。”顧覃之面色陰沉地看著我,“從你現在的狀態來看,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過得真好。我卻生不如死。”
“顧大少爺,別再說這種話好了嗎?一般渣男才會這樣說,你一邊與方亦和結婚,一邊又說對我念念不忘,有意思嗎?”我冷冷盯著他。
我不知道自己的憤怒從何而來,但一看到他就覺得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我語氣能好嗎?”他冷笑起來,“你偷走了我的孩子,還想讓他管別的男人叫爸爸,你以為我顧覃之是死的,還是以為我們顧家是死的?”
我一下被他問住了,心撲通狂跳了幾下才反應過來問他:“誰告訴你說孩子是你的?球球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我真的不想讓他知道這一切。
顧覃之沒理會我的態度和激烈反應,而是俯身從車子裡拿出一份檔案遞到我手裡說:“dna鑑定報告,緣親關係999%,你自己看!”
我的手在發抖,拿著報告藉著旁邊的路燈看了一遍,只覺得眼睛又酸又疼。
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和顧覃之再扯上關係了,難道說我生下球球是錯的?
“這是假的,你根本沒機會做這樣的鑑定!”我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馬上反駁。
“球球上週住院,檢查做了不少,隨便讓醫生多抽一管血,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加急了dna鑑定一週出結果,今天下午五點半我才拿到了報告。”顧覃之看著我,語氣很篤定。
“球球住院?你怎麼知道?”我忽然安靜下來。
“想知道,就知道了。”顧覃之還是那副老樣子,不急不緩地看著我說,“你帶走了我的孩子,我過來找你,天經地義。”
我明白了,退後一步看著顧覃之只覺得心一下就抽起來:“手指餅乾是你安排的?對不地?顧覃之,你不是你,你會對一個無辜的孩子動手!”
“徐圖,你還是老樣子,不要總自以為是,好嗎?”顧覃之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徐徐圖之》僅代表作者狂奔的犀牛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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