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無涯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凌厲。
“不屬於九州界？”
古楓目光變化。
如今他已經知道，九州界不過是眾多下界之一，如崑崙界之類的介面，數不勝數。
“準確的來說，他們不屬於下界！”
古無涯冷漠開口。
不屬於下界？
古楓瞬間心中震動。
不屬於下界，那便是上界之人。
古楓不會忘記，那一日，那以洞虛眼，洞穿十萬丈高空，打破下界屏障，看到的那無盡星空。
來對付父親的人，竟然是上界之人。
古無涯聲音之中，帶著冷意：“不過當年那幾個，僅僅是小角色，他們雖然傷了為父，不過他們都沒有活著離開！”
看著自己的父親，古楓眼中帶著崇敬。
上界之人，竟然都被古楓斬殺留在了人間，可以想象，當年父親的實力達到了何種高度，恐怕古魔殿的幾位老祖，也未必是父親的對手。
“父親……”
“楓兒，你無需多問，很多事情，為父，暫時無法與你完全說明，你慢慢，都會知道的，你只記得，你本就不屬於這九州界！”
古無涯聲音之中，帶著慈愛。
“父親，你在何處！”
古楓開口。
“我這一縷神念，當年就與本體斷開聯絡，一直留在這裡，如此記憶也停留在忘塵湖這裡，本體如今在何處，我也不知，我這一縷神念，在將一些告知你的話，都告知你之後，也將消散，楓兒，現在，聽為父來說！”
古無涯再次開口。
古楓點頭。
“為父的去向，雖然無法告知，但下一處，當年為父決定的去處，你應該已經猜到，是中域三生崖。你去那裡，會找到答案！至於柔兒，你已經猜到，她化為諸多分身，你要知道，她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將她所有分身找全，她當年守護了你十六年，現在你要守護她！”
古無涯開口。
古楓再次點頭。
“雙魚玉的秘密，為父也沒有完全知曉，但當年此玉，你和柔兒各自佩戴一塊，才可平和。”
古無涯開口，說道：“最後，是你的孃親！”
“孃親！”
古楓目光變化，開口：“父親，當年你是不是騙我，我的孃親，是不是沒有死？”
“她，的確沒有死！”
古無涯聲音之中，帶著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