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軍敗了?十萬大軍居然敗了?我南陳,北梁,大虞三國總計六十萬兵馬居然敗了?
而且居然連我南陳的大將軍也被俘了?
他齊天元,他仇虎狼,他田榮是死的嗎?
怎可眼睜睜的看著我南陳十萬兵馬被人圍攻,被人放火燒山?被人圍而殲之?”
南陳,大都,河驛。
舉國哀悼,滿城白衣。
戰局不過才過去兩日,但前線的戰報卻已經快馬加鞭的送了回來。
南陳皇都內。
面容和溫良有著七分相似的南陳如今的皇帝溫子恆披頭散髮的站在大殿上,雙眸近乎泣血。
大殿之下,滿朝文武,靜若寒蟬,沒有一人敢說話。
“你們說,我南陳為何而敗?你們說大虞那五萬的虞武卒為何還不敵那乾軍?
你們說那北梁又為何不出兵?
你們說,那大乾夜襲我曉峰山大營之時,他大虞為何不從側翼包夾,斷乾軍退路?
你們說!
你們說啊!!!”
溫子恆狀若瘋狂,近乎咆哮的看著下方的滿朝文武。
整整六十萬大軍,匯聚了三國的精銳,齊壓大乾邊境,本以為穩操勝券,卻沒想到到頭來,不僅沒有傷大乾絲毫,甚至連大乾邊境都未曾踏入。
他南陳十萬兵馬灰飛湮滅了?
只有不到一萬的慘軍逃了回來?
甚至連統軍作戰的大將軍都被人活捉了?
恥辱!
恥辱!
奇恥大辱!
而這十萬大軍損失殆盡之後,以他南陳如今的國力,再想著召集出十萬大軍難又何等艱難?
恥辱啊!
溫子恆雙眸泣血,內心更是近乎癲狂。
然而大殿之下,那穿著南陳官袍的滿朝文武卻依舊沒有一人敢說話,低著頭站在大殿之中,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廢物,廢物,一幫廢物!”
溫子恒大罵,到了最後整個人更是頹然的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