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三民見狗兒停在那裡狂叫喚,不由得停下腳步,表情微微一凝,心裡有點陰晴不定。那麼大的寺廟,看起來都荒廢了那麼久,可現在顯現在孫三民面前的是,兩扇門中的一個門半開著,這顯得讓人很不安啊。/p
這時孫三民手上的弓箭抓得越緊了,想進去又有點猶豫。/p
“啊叔,等下我,我們一起進去看吧,其他人在外邊守著就好,進去一有情況可以有個照應退出來。”一個人見孫三民停了下來,也知道前面有些狀況,所以小跑上前來了。/p
“好吧,小心點,我們換把刀拿上,裡面空間窄。”孫三民回頭叮囑到,看得出還是孫三民經驗老道。走過來的是另外六人其中一人“孫光腚”。名字是有點那個,但是名字是父母取的,這個算是村裡有點文化的名字了,也不知道他們父母以前怎麼想到這個名字的。/p
孫光腚一到,立馬站在了旁邊開始戒備起來,從這點看來,孫光腚和孫三民關係還不錯。/p
話說完兩個都從揹包拿出了一把短刀,短刀到手,孫三民揮了一下,感覺手感不錯後,向旁邊的孫光腚點頭示意可以進去了。/p
孫三民在前,孫光腚在後,兩人小心翼翼走過廟宇兩個大柱子,一步一步輕輕向門的兩旁靠攏。/p
孫三民對孫光腚示意了一個眼神,雙手猛的推開兩扇大門。孫光腚見門被推開了,手一用力緊握短刀,緊跟在孫三民後面也迅速的跑了進去。/p
“我去。”只聽到孫三民大叫一聲,一翻身撲倒在一邊,好像要躲避什麼東西一樣。/p
“我……操。”隨著兩聲不和諧的聲音,後面的孫光腚也到了屋裡。/p
孫光腚眼睛迅速一掃,發現一頭一人大的野豬正憤怒的從屋裡面往外面衝鋒。看它那長長的獠牙反著白光,像兩根刺刀一樣正發著寒光呢。看樣子,在獵狗叫起的時候它已經蓄勢待發了。/p
孫三民一進門,就看到了屋裡閃爍著一雙不友好眼睛,那雙發紅眼睛正在死死盯著走進門的孫三民兩人。孫三民一愣,當時片刻安靜的野豬就讓孫三民深感不妙,感覺下一瞬間肯定會有暴風雨般襲來。/p
果真如孫三民所料,只一瞬間,這頭大野豬就伸了脖子,毫不猶豫向剛剛進門的他倆頂來,時間短暫得以至於孫三民都沒得夠提醒跟在後面的孫光腚。/p
說時遲那時快,孫三民在要被頂到肚子的時候,冷汗都沒來得及擠出,本能就一個極致翻身,老腰險險躲過了這一擊衝鋒。/p
看著上衣刮破了一個洞,趴落旁邊的孫三民驚嚇得掉在旁邊的短刀都沒得撿起,心想著好險啊。想想要是這擊頂在了肚子上,估計自己也就交代在這兒了!荒山野嶺的,到時王大夫縫多少針估計也都如冬天放外的黃花菜一樣,涼上加涼了。/p
孫光腚跟在後面,視線受孫三民影響看得不全。可是隨著孫三民一個翻身,眼睛前面,他終於看全了。/p
這時他沒有因為看全全部視野而感到開心,因為看得太全面了反而心顫。眼前是一雙滿眼血紅的眼睛,鼻子吹著冒出早晨的長長冷氣,鼻子兩旁兩大條猙獰獠牙,看著彷彿要立起來的棕色毛髮,毛髮條條都有繡花針一樣尖利,配上家豬的可愛長鼻。孫光腚現在心裡是萬馬奔騰呼嘯而過啊,羊駝怎麼叫來著?羊駝也是馬的一種啊!/p
那隻大野豬見頂不到孫三民,也不轉道,前邊不是還有一個嘛!野豬隻是把頭一晃,腳底加足了十二分馬力,蹄子在地上都發出了呱啦呱啦的聲響,沒一絲猶豫再次飛奔而來。/p
孫光腚見飛奔而來的野豬,肯定不會飛奔過去相擁而泣了!眼睛一滾,急兒腳底一回轉,向門口後退一步。短暫的路程,狂野的奔放,一人大的野豬已經在孫光腚眼前了。孫光腚眼看躲不過了,牙一咬,雙腿用力往上一跳。這彈跳力真不是蓋的,這都已經半空中了,立定跳遠起來啊!真的是“啊!”啊!/p
門外任鄭州他們和四條狗已經跑到門口,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悲催慘叫。/p
跑最前面王謝看到這燦爛的一幕。眼前孫光腚的光腚子正和野豬的獠牙親密接觸,隨著一片白色的刺猛一發而下,一攤紅色血液也隨流而出,這已經宣佈了第二個人也被野豬拱倒了。/p
話說跳得高摔的痛,此時孫光腚真正的光著腚,飛摔在一旁。/p
“啊,我的腚!”孫光腚的屁股被戳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血洞,嘴裡喊的卻不是“我的屁股。”,這很難解釋啊!看來他對於腚的執念根深蒂固啊,換句通俗易懂的話這叫“沒得救了!”/p
兩回合下來,一群人終於趕到了屋裡。大夥進門一看,看見屋裡一片狼藉,不遠處有正要爬起的孫三民,估計老腰也被閃得不輕。還有一臉痛苦的我的腚,哦不是,是孫光腚,在光滑的腚上摩擦,手堵著傷口,傷得也不輕啊。不遠處還有一隻還在急剎豬的大獠牙野豬。/p
一群人腦補也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夥人趕忙丟掉弓箭,每人立馬掏出了短刀。/p
“你們兩個去扶他們,我們上!”任鄭州一段眼神的交流,一句簡單的話。大夥六人默契的跑向野豬,右手舉起短刀,刀口對著野豬極速跑去。看樣子是要以多博少,以刃對刃了。/p
見來也怪,野豬見一群人進來,也不從門口直接衝逃出去,反而還後退了一點。見一夥人進來,野豬在裡面開始焦躁的瘋轉起來,看來也是準備要博命了。/p
野豬見一群人正要衝過來,也立馬選定了任寶森方向,撒腿狂跑就要去懟任鄭州對邊的任寶森。任鄭州見了當機立斷,一繞野豬側面,兩腿一發力,身體前傾,像顆炮彈一樣衝到野豬屁股後面,舉起右手毫不留情,一刀子重重紮在了野豬的屁股後。/p
“嗚~嗚~”野豬痛叫一聲趕忙轉過身向離最近的任鄭州頂了過去。任鄭州還想抽回刀,但野豬一轉頭,手裡冒汗一滑硬是沒拉出來,刀子還在野豬屁股後面呢!/p
“鄭州,閃開。”孫三民被扶起,眼睛視線還是沒有離開野豬的身上。見野豬掉頭準備一頂,所以急忙喊到。/p
任鄭州後悔要想抽刀的舉動,只這一瞬間野豬已經頂了過來。任鄭州沒辦法,誓要赤手空拳也要把野豬撂倒,想法很好,現實是任鄭州被野豬撂跪了。/p
電光石火之間,只見任鄭州雙手抓著野豬的兩隻獠牙,一腿被獠牙扎到,血一直流了出來。看樣子任鄭州的反應能力真是太強了,這個速度誰敢用雙手抓獠牙呀,一個不好開膛破肚都有可能啊!/p
任鄭州雙手抓著野豬的獠牙,一腳頂在了野豬的一隻前蹄,另一腳鏟後用力撐著,頂住野豬腿的右腿被刺得單膝下跪。/p
“快上!”這時任鄭州一聲大喊。/p
其實不用任鄭州說,剩下的五個人見狀一哄而上,其中兩人毫不猶豫丟掉刀子,嗓子沙啞低吟一聲,竟然雙雙抱起野豬,用全力把野豬推翻了開來。另外三人也不含糊,見野豬翻倒在地,立馬箭步衝上去,手起刀落!對著豬頭一頓猛捅!/p
/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