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手臂有一道長傷疤的人沉穩說道:“選取什麼,大家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村裡的情況。”/p
“這是你說了算嗎,對面那姓小的小子現在長能耐了,居然要重啟五年一度的村長選舉。”一個白鬍子只留半寸的人說著,邊說邊氣得鬍子上下一顫一顫。/p
“還不是因為任小淺和小子明打架的事激起來的。”二愣子老爹任寶森道出了事出的原因。/p
“我看沒這事他也能整得出事兒來,別看他這幾年來還老實。自從村裡出了那檔事之後,越來越沒個正形了。要以前大夥都在的時候連屁都不放一個。”半寸白鬍子的人憤憤說道。/p
在旁邊還沒說話的兩個人也點頭,認同了半寸白鬍子的話。要是以前,哪輪得到現在這幾個年輕人這麼折騰的。/p
“我叫大家來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的,現在畢竟不比以前,現在的村,真不能亂!”任鄭州筷條敲了敲桌子:“所以,這次不能任他們胡來了。”/p
“是啊,最近他們六兄弟仗著這幾年,越來越囂張了,到現在小淺這事都沒個交代。以前村裡是什麼樣,現在是什麼樣,這風頭不能讓它起來咯,不然不得亂成什麼樣。”說話的是還沒說話兩人中一個,名字叫王謝,人如其名,頭前光禿禿,看得出是謝頂了,他是任小淺姥爺,一張嘴就為任小淺抱不平。/p
“嗯,而且還合著他人要重啟村長選取,他們覺得這已經六年了,他們可能沒法子回來了,他們這是不滿足現狀啊。”最後一個說話的人分析著,看了看是一個光頭,孫三民,孫三娘他哥。/p
“這不是明顯嗎,老任到學堂的時候,看小淺的血流成什麼樣了,他……孃的那小子還護著他那寶貝兒子小子明,把小淺從小子明身上一扔的樣子。要我在場,我非跟他拼命不可。”王謝激動的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筷條全都跳了起來。/p
“他們氣盛,這樣我們太吃虧了。我不也跟他們幾兄弟理論了,給小淺要了交代了嘛。要不是我還是村長,估計他們都找我要交代了。”任鄭州也有點不滿說道。/p
“你這也是叫要了交代?學堂當面道個歉誰不會啊,畢竟學堂有上面人,面子是要給的。可也不看看小淺成什麼樣,那小胖子當時還能自己走著回去,再看看這兩天小淺!而且他……媽的他走後,還叫兄弟幾人回來攔你路,說什麼狗屁‘五年早過了,村長也老了,該讓著些年輕人了。’,狗屁,簡直要造反,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了,估計當天就逼著你要個準話,當天恨不得要你舉行選舉了,還能等到一個星期後啊!要不是你攔著,我早跟他們幹上了!”王謝大聲說到,想到以前自己年輕力盛時,還沒怕過誰呢,哪受過這種氣啊!/p
這時手上長傷疤男說道:“對啊,要以前我我也上了,他們這幾個小崽子算哪根蔥啊。不過現在不是年輕的時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村裡現在什麼樣,我們能和他們動手的年齡已經過了。現在是要保住哥哥這個村長的頭銜,讓他們顧及村民大家的意願不敢亂來,不然你也看看村裡就我們這些老骨頭和一村婦孺了。我們倒下了恐怕村裡也亂套了,哥哥這幾年大家都看得見,現在大家還是會向著哥哥的,不過麻煩就麻煩在村長選取的儀式上。”健壯手上的長長傷疤已經證明了他的勇猛,但他還是有點擔憂到。這個人是任鄭川,任鄭州分了家的弟弟。/p
“嗯,鄭川說的也正是我擔心的,所以我才請你們來商量商量。這屆村長我要定了!絕對要堵住他們這些不安的苗頭,在等五年後,孩兒們也懂事了,他們到那時是不敢亂來了。”看出來任鄭州這個村長的聲望不是白來的,是自己用仁慈和智慧爭取來的。為了孩兒,即使虛的權利,依然要牢牢掌握到自己的手上!不只是就為了全村的娃兒能在保護中成長,也為了自己家人的安穩!明白這點的人全村不多了,這個優點也多虧了任小淺祖爺爺遺傳了下來。/p
“村長儀式條件嘛,現在確實是有點麻煩。三天內打得的獵物最多最重的才能被村裡人承認為村長,到時他們肯定夥同村裡以前你的老對手。在加上他們六隻小老鼠,確實不好說啊,畢竟你們不比當年了。”半寸白鬍子分析著,別看他老得鬍子都出來了,這可正是任鄭州從他手上接過的村長,孫建龍。從半寸鬍子孫建龍話語看得出來形勢對任鄭州不容樂觀。/p
“嗯,所以我才求你們來商量,想辦法拿出我們能拿出的所有辦法,這次一定一定不容有失啊!”任鄭州誠懇到,看得出來這件事對任鄭州非比尋常。/p
“我回去找幾個老傢伙商量先把,鄭州這個情況,他們不會不給我份薄面的。”首先說話的是孫建龍,表示自己會盡力的。/p
“大哥放心吧,我們幾個會找我們處得來的兄弟商量下,他們會站在你這邊的。”任鄭川拍了王謝肩膀看向任鄭州說道,畢竟是自家兄弟,關鍵時刻還是非常牢靠的。/p
“嗯,麻煩你們了。現在小淺萬幸也醒過來了,看樣子過幾天就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後遺症,畢竟那小子明下手可不輕的。”村長的事商量完畢,任鄭州說到了早晨剛剛醒過來的任小淺。/p
“那就好啊,小清出去之前也沒跟我說一下,要她回來發現小淺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沒法交代啊。幸好醒了,要不小清回來還不跟他們拼命。”王謝聽到任小淺醒來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半。/p
這時一群大老爺們非常認同王謝的話,同時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p
畢竟王小清十多歲之前就差點殺死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誰也無法想象那小夥帶著滿身鮮血顫抖看著菜刀跪下求饒的場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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