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軍長用著噁心的目光看著自己,凌繹看不過去就毀了他的眼睛。
唉....
對這個軍長來說,真是無端之災。
顏樂想著,在穆凌繹話落之後便開口。
“你們送他去看大夫吧,可別越來越嚴重了。”
她不想他再遲一會,白搭一條命的。
但穆凌繹根本就沒有要他走的意思。
“慢著!”
軍長聽著這兩人突然就好似掌握著自己,掌握著全域性一樣,心下更加的震怒。
“你們真是不知死活!竟然還來插話安排我的事情!來人!將這三人拿下壓進大牢,特別是這小女人,就關進那些死囚犯的牢房裡!讓他們吃頓飽的再上路!”
他捂著已經被鮮血,糊得十分落魄的臉,對著自己的手下下令著,心下已經直接要將三人定罪,要將顏樂折磨致死了。
他的眼睛回不回得來,他已經有數了。
他在京城外圍當了這麼多年哨兵,時不時抓住個可疑的人,就用著各種辦法撬開他的嘴,要他妥協的交代出自己作堅犯科的案底來。這將人眼睛戳瞎的伎倆,自己也用過!自己只是從未想到自己有天一日也會這樣!
但自己既然瞎了,那這三個人就要陪葬!
穆凌繹本是就是因為他對自己顏兒的不堪意銀才會如此的生氣,現下他又想將自己的顏兒送到會墊汙她的地方去,懷著要將她毀掉的心思。他心裡的怒氣變得更甚,眼裡迫人的銳利瞬間掃過那些企圖接近自己顏兒的人,直接將手裡的另外幾顆暗器射向自以為是的軍長。
原本就已經強忍著疼痛的軍長瞬間攤到砸了地上,他的膝蓋之處,他——腹部之處,都被和植入了自己眼睛裡一樣的暗器所傷,不斷的滲出血來。他跪倒在了地上,不可置信自己的腹部之下,那男子,的,象徵,疼得沒了知覺,跪倒在地上,不斷的在滴出溫熱的血液來。
“啊!”
軍長現在的慘叫,是真的帶著絕望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毀了!
自己連一個男人,都不是了!
他瘋狂了起來,全身的疼痛感都被他拋棄,站起身,拔了腰間的刀就直直的朝著前方去。他發誓,一定要殺了這三人!他發誓,自己活不了!這三人也一定要墊棺材!
穆凌繹護著顏樂,輕而易舉的避開了毫無方向感的血人,而後自己將自己腰間的抗暝司令牌扯了下來,亮在眾人面前。
“抗暝司統領穆凌繹,這是靈惜公主,誰敢以下犯上,都等著滿門抄斬!”
他冰冷十足的聲音清晰的將兩人的身份表明,而後冷冷的掃過一眾呆住的官兵。
他們都沒想到,要搶抗暝司功勞的他們,卻直直的撞上了抗暝司的最高統領,還有他的公主未婚妻!
他們瞬間害怕了起來,感覺將自己手裡對著他們嚴陣以待的劍刃調轉了方向。
發狂的軍長聽著穆凌繹的話,瞬間辨別了他所在的方向,拿著劍對準了他們。
“老子管你們是誰!你們害了我!我就要你們付出性命!”
他滿臉滿身的鮮血,盲目的衝向了自以為正確的方向亂砍。
他不管,他不管!
他就要這三個人死!
他就算弄不死這個男人,他也要這個女人和自己一起死!
軍長想著,不斷的朝著各個方向而去,想要將顏樂斬殺,他覺得是自己看了這個女人,才引來了這樣的禍事!所以這個女人就是害自己的兇手!必須死!
穆凌繹細心的覺察到發狂的他竟然將劍刃的高度下移著,儼然要對準自己的顏兒而來,已經不想再由著他發狂,由著自己的顏兒看著了。
他又是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官兵,而後這一次,直接下令。
“拿下他,壓制抗暝司,本統領會以危害公主之名判刑于他。”
眾官兵都知道,這樣的命令是真的給了他們的軍長判了死刑的。
光他一直詆譭著公主,一直懷著要殺他們的心亂揮劍,軍長就活不下去了。
因為——以下犯上,本身就是誅滅九族的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