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繹真好~顏兒愛你,超級的愛,會一直一直的愛,讓凌繹以後擁有的,全是幸福。”
穆凌繹失笑著,對於她如此堅定的表達出來的愛意是真的十分的歡喜和心動的。
自己的顏兒,永遠那麼的好。
自己的一顆心是真的再也容不下除了她之外的任何東西了。
所以自己的悲傷,仇恨,都可以為了她放下。
他笑著,點頭,手輕輕的撫摸她近在咫尺的小臉,將她抱進懷裡,極為小聲的說:“顏兒乖~人走了,我再親回去。”
他現在意識到了一件事,極為讓他開心的事情。
就是自己的顏兒比起害羞,更在意及時的化解自己的悲傷,及時的安撫自己。她連一刻都不敢耽誤,極快的用她的愛意來溫暖自己的心。
被這個小丫頭愛上,真的是極為幸福的事情。
他想著,緊緊的抱在乖巧的窩在自己懷裡的人兒,望向一直冷靜的坐在對面的羽冉,知道他其實是很在意自己想要說的話的,但他出於對自己和顏兒的尊重,一直默默的等著。
這樣想來,羽冉應該懂得自己的顏兒已經有了自己,不會在喜歡她了。而且那日他對夏瑤的緊張足以看出他真正喜歡的,會是她。
穆凌繹突然無奈,自己竟然擔驚受怕著別的男子會喜歡上自己的顏兒,搶走自己的顏兒,而後竟然那樣好事的去在意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子。
他想著,極為無奈的開口。
“羽冉將軍,你仔細的寫了一遍,有沒有想起關於你身世的記憶,比如說,你...沒有母親,在被尹祿,或者其他人帶走之前,一直相依為命的是你的父親,平時你們一直住在山裡,父親以採藥為生活,獨自撫養你長大。每到年關,你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叔父,都會帶著你回穆府來,你們年年如此,直至在一年裡,你們在路上失蹤了,我們失去了你們的所有訊息,然後我爹在四處打聽之下,聽說你們在江嶺地帶,所有帶著我和娘去尋找你們。”
“但沒有找到,對不對,你們還因此,天人永隔。”
羽冉在穆凌繹的聲音停頓了之後,極快的補充上去。這樣的過程他不知道,但結局他知道。因為穆府的慘事,幾乎在京城裡有過一點年頭的人,有個一官半職的人都會知道。
穆家,三朝受盡皇恩的名門望族,在穆凌繹父親的那一代,是最為不幸的。
穆凌繹的父親,穆氏當時的長子,穆嬴,在和妻子在出遊時,與髮妻殞身在了湖底,至今沒有尋得屍首。而他逝世之前,他們穆府就已經開始陷入不幸之中,穆嬴的胞弟,穆町,在他的髮妻早逝之後,帶著兒子辭官歸隱,不再過問任何朝事。
穆府的所有輝煌,在短短的幾年之間,全部隕滅,而後不斷的邁向衰落。
而如今的穆府還能擁有不倒的名望,是全靠穆凌源的努力的。
羽冉想著這些,而後在依著穆凌繹對自己身份的猜測,將自己,帶入到那個髮妻早逝,歸隱在山林的穆町之子的身份上,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絲的抗拒,沒有一絲要覺得荒唐的感覺。
自己好似很認同穆凌繹的這個猜測。
而顏樂不懂這其中,著背後的往事多麼的複雜,她只知道,如果按照這樣的推測進行,那麼當年凌繹叔父和他堂弟的失蹤就不是偶然。
她緊蹙著眉頭,將她的推斷直接說出來。
“凌繹,你說羽冉有可能是你的堂弟,他和他的父親失蹤了,你父母的尋找讓你的父母失去了性命,那就是說,這是一個要你父母失去性命的陰謀,而這樣的陰謀達成之後,羽冉竟然和我在一起。這樣是不是說明,是尹祿殺的他們,真正最先被針對的,是穆家,而後才是武家。”顏樂的聲音不懂,也沒有要將這樣的話當成結論灌輸給兩人的意思。
她得很慢,說得很仔細,每一句都是透過深思熟慮說出來的。她的聲音,還是有帶著淡淡的疑惑的,因為這樣的推斷,也只是推斷,並沒有誰可以說,這就是真相。
而這樣的話聽進了穆凌繹和羽冉的耳朵了,同樣已經見識過世面,領悟過不少陰謀和黑暗的他們都覺得這樣的話,極有可能就是真相了。
因為在這個世上,這樣暗藏著殺機的事情並不少,他們一個辦案之人,一個征戰過沙場的人,都對這樣的事情不感到驚訝。
他們不驚訝與自己的事情,但心痛於這樣的事情是發上在自己的身上,與自己息息相關的。
這樣的失去造成了他們童年的悲慘,讓他們自始至終都只能以沒來父母的一個孤兒自居。
穆凌繹答應過顏樂不會悲傷之後,他儘量,想著她的愛,而後讓她的愛溫暖自己的心,而後緩緩的開口,回答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