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沒想到,顏樂竟然獅子大開口了!
“那我要一千兩黃金!”她倔強的看著她,故意高揚著頭。
“靈惜!搶劫去吧你!你知道一千兩黃金有多少嗎!”墨冰芷震驚的看著她。
“不多的!你是公主,你有能力給我這麼多。”顏樂記得上次憨憨皇帝一賞就是黃金萬兩的呀,難道一千兩很多嗎?
“你也是公主,你還是大雲衡的公主呢,怎麼向我討要起銀子來了呢。”墨冰芷不解顏樂明明是不缺銀兩的,怎麼會那麼較真自己給她賞錢的事情呢。
“因為我需要小金庫。”顏樂的聲音突然弱了下來,她壓著聲音和冰芷解釋著,她要用這些銀子去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失去,如若堂而皇之的用府裡的前,是會被懷疑的。
“靈惜,你需要小金庫幹嘛,你要湊嫁妝嗎?為嫁給穆凌繹做準備。”她好笑她的理由,覺得格外的有趣。她一個侯爺之女,只要去府裡的賬房領,銀子花到手軟都花不完。
顏樂想起之前自己調侃凌繹要娶他的,還說現在有了爹爹和孃親備彩禮,他可一定要嫁呀。沒想到之前玩笑的嫁娶,就快要來臨了。不過他們是要偷偷成婚的,應該是用不上這些了。她想著兩人格外特別的婚禮,臉上的笑意深了很多。
“嫁給凌繹不用備嫁妝,我人到就好了,”她高揚著頭,格外自豪的說著。
墨冰芷被顏樂清奇的話逗得大笑,她的手輕輕的點點她的額頭,好笑的說:“靈惜,女子成婚都要這些的,你可別被穆凌繹騙去了。”
“冰芷,”顏樂好笑她對自己的提醒,顯得她好似很勢力似的,但她並不是。
“如果穆大哥一窮二白了,你嫁不嫁?”
墨冰芷極為果斷的回答,完全不用思考,但她的話格外的霸氣!
“嫁,我是公主,我可以養他。”
顏樂大笑了出來,手指回點她的額頭,嬌嗔道:“那你還說我。”
兩人極為開心的聊著彼此的如意郎君,全不知他們兩人,現在頂著格外重的壓力。
穆凌繹一到穆府就看見府裡的家丁等在門邊,見自己回來,匆匆的行禮,然後帶著自己往正廳去。他長腿邁開,極快的到正廳,他看著梁啟珩沉著臉坐在正位上,而大哥坐在的右側,目光在自己一出現極與自己對視,眼神裡帶著極深的提醒。
梁啟珩到穆府時已經是戌時,他想穆凌繹應該在府裡,縱使他很喜歡纏著靈惜,他也應該顧及她的名聲,她的兩位哥哥也應該起到驅趕他的責任,但沒有,誰都沒有這麼做,誰都默許著他和她在一起,默許著他佔有著她。
為什麼!她明明是自己的,她明明先將自己許給了自己的。
他眼裡的陰沉越來越深,他盯著穆凌繹,以皇子之姿俯視他,要逼他臣服於自己。
穆凌繹的眸光極為的冰冷,他微微屈身,依著禮數向他行禮道:“微臣參見五皇子。”
梁啟珩的免禮久久沒有傳出,因為他極為不滿這樣的穆凌繹,就算他明明地位比自己低,但他那一身桀驁清高就好似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什麼都沒沒有,而他——擁有了靈惜。
穆凌繹不想被他抓到把柄,成為他威脅顏兒的理由,所以一直靜靜的等著,他想梁啟珩不過是打壓自己罷了,現在他就姑且忍忍,只要顏兒的仇報了,安心的跟自己走了,那他,就永遠沒辦法再去為難她了。
穆凌源在一旁看得明白,他知道,愛一個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手,這五皇子等了顏樂十二年,他在外尋找了她十二年,但一回來她卻要嫁給凌繹,他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他無奈著,想著自己的弟弟兩年來一直避著紛爭,現在怕是避不過了。
他假咳了兩聲,希望梁啟珩能賣自己個面子。
梁啟珩瞭然,他不想直接開口免穆凌繹的禮,用起身化解。
穆凌繹直起腰,將端著的手放下,而後背在身後,他看著梁啟珩已經有了要開口的樣子,心裡已經猜到幾分他來這的目的了。
“穆統領,父皇給了本王特權,從今時今刻開始,抗暝司的事情,本王都有權過問。”梁啟珩的聲音帶著威嚴,他想過了,要揪出穆凌繹的身份,就得從他這兩年辦的事情入手。僅憑抗暝司,他不可能做了那麼多別人都做不了的事情,他一定用了別的力量。
而且,自己做不了的那件事,由他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