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董事長!”
“柳董還活著!”
有眼尖的股東,已經率先站起身嚷嚷開來,與此同時,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沸騰之中。
只見在會議室的入口,南逍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柳新城走了進來。
柳新城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坐在輪椅上,儘管大病未愈面色依舊有些蒼白,可是那雙眼睛裡卻滿是陰鷲的寒意,直直朝著柳丞三兄妹的方向射了過來!
會場裡,柳丞、柳迪和柳謙都目瞪口呆站在那裡,三人臉上皆是一臉的驚魂未定。
“怎麼?難道有人造謠我已經死了嗎?”
坐在輪椅上的柳新城,嘹亮的聲音在偌大的會議室裡響起。
中氣十足的嗓音,震得在座的每一個人心都跟著一顫。
很快,那幾位對柳新城忠心耿耿的公司元老便湊了上去,在柳新城的身邊圍攏起來。
“爸……這是怎麼回事?柳擎,你……”
柳丞彷彿這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步履踉蹌朝著柳新城的方向本來,臉上一臉的誠惶誠恐。
柳新城就在這時候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守在一旁的王管家慌忙去攙扶,卻被他擺了擺手示意不必。
他緩緩站住了身體,就在柳丞奔到他身旁的那一刻,他揚起手來往柳丞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個大大的耳光!
“爸!”
那一刻,柳迪下意識驚駭地喊了一聲。
“逆子!就算我死了,也輪不到你來為億達做主!誰給你這樣大的膽子?”
柳新城雷霆大怒,當眾極其大聲地吼道。
這一巴掌下手極重,柳丞白皙的臉上瞬間印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紅通通看上去尤為駭人。
“爸,我錯了,爸,您……您怎麼……都是她!都是這個賤女人搞的!”
被打得恍惚的柳丞一下跪在地上抱著柳新城的大腿,隨後像是猛地回想起來什麼一般,突然用手指著我!
“爸,是這個賤女人對您下的手!是她當著我的面親手了結了您的性命,我才信以為真……爸,這是怎麼回事?”
柳丞的臉,在短時間內急劇地變化著,他目光驚懼地望著柳新城,像是慢慢開始明白一些什麼一般,再射向我的眼神裡,便有了濃濃的敵意。
“對!爸我可以作證!那天在病房裡,明明醫生已經給您確診您已經……”
柳迪也奔了過來,她連忙扶起柳丞,隨後為柳丞辯解道。
“二哥,當這麼多股東的面,有些話咱們可得說清楚。我只不過去醫院看望了父親一次,就被你的人從醫院裡帶走,趁著柳擎和我沒在一起,甚至乎想直接解決我的性命。怎麼反過來,你們倒誣陷我,說是我謀害父親了?若非你們早就存有二心,那就請你們解釋解釋,這瓶針劑是怎麼回事?”
此時我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當柳丞把矛頭指向我的那一刻,我不卑不亢地說道。
與此同時,南逍已經把那位一直在柳新城身邊護送的護士和醫生請到了現場,我把那瓶針劑地給他們,他們當場承認這一切都是柳丞的指派,是柳丞讓他們對柳新城使用這瓶針劑,並且醫生當場解釋了這瓶針劑的藥理。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陷入一片唏噓之中。
做足了充分準備的我們,此刻已經完完全全佔據了上風。
而柳丞三兄妹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在幕後籌謀這麼多,一時間,他們啞口無言呆立在現場。
“柳丞,我辛苦栽培你們兄弟三人,得到的,就是這個下場!你,簡直罪大惡極罪不可恕!”
柳新城顫抖著手,指著柳丞冷冷說道。
“爸,這一切都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根本就是柳擎和這個賤婦故意設計的!”
明白大勢已去的柳丞,依舊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極力為自己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