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林霍笑的邪魅,他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站起來,“我沒瘋,我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可以讓,唯獨女人不能讓。”
他說的就是江梨,他不允許江家任何人傷害她,包括他自己,林霍一直這樣對自己說,卻沒有想到他們卻趁機趕走了江梨,還說什麼退親。
簡直是胡扯。
和他定了親,除非是死,要不然這輩子也只能是他的人。
他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江梨,林霍對待別人卻是手段殘忍。
“這是江梨給的錢……”林候遞給兒子銀票,看著這個兒子,似乎感覺到了寒冷,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林霍,為了這個家。
這個不孝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林候以為林霍是睿智的,能掌管朝廷五萬精兵,怎麼會在乎兒女情長,誰想到自己的兒子跟他一樣。
長情是好,但對於皇上而言,是弱點,要不然太后也不會三番五次地邀請雲月去宮中做客。
他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和他一樣受制於人,若林霍真這麼選,他也只能支援。
林候勸導,“你這是要和皇上作對,和天下作對!霍兒,你也想清楚。”
“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和母親吧。”
林候臉色慘白,“什麼意思?”林霍發現他們家受制於丞相府了嗎?
林霍倏地一下子就笑了,“父親,你老了,你沒看懂這盤棋,你以為皇上真的老眼昏花看不出來真假?天下,女人,都沒有統一領土重要,皇上要的是我們林家的權,你給嗎?”
林雲月的病,是德妃所為,林霍不相信這其中太后和皇上不知情,林家這些年為國家鞍前馬後,可功高蓋主,林霍之前拒絕了皇上,他就想到了會得到降職。
沒想到比降職更可怕的是人心,君要臣死,他還真不想死。
林霍並沒有看自己的父親,反而走出了林家,他以為會看到江梨失望,落魄,但沒有想到會在一家酒樓找到江梨。
找到她的時候,江梨已經點了不少的飯菜,正吃得熱乎。
“小二,來一雙碗筷。”
“好嘞。”
江梨低著頭,吃著,壓根沒注意到面前坐了個大活人。
她正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店內最好吃的烤鴨,沒有之一,簡直太入味了。
她甚至懷疑上輩子是不是白過了,一點美味都沒吃就掛掉。
果然上天待她不薄。
看著她吃得自得其樂,林霍咬牙切齒,“你真是讓我好找。”
京城都要被他掘地三尺,就連江家林霍都找過,沒想到江梨竟然出現在他名下的酒樓。
還用他的玉佩換菜,尋遍京城所有,估計也只有她這麼傻,以為這玉佩除了換錢,別無用處。
要知道有了這塊玉佩,相當於見到林霍本人,只要是在林霍旗下的店鋪,都可以隨便來東西,記賬。
真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就在酒樓處。
“誰啊?”這麼熟悉的聲音,江梨一抬頭,便看到面前的大活人,她有一陣子心虛,“你……你怎麼來了?”
要不要這麼忽然,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告訴林霍她當了玉佩,想到他之前的舉動,江梨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不可能的,江梨的心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