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慕教授,請問您今天是特地來為我們家副總統看病的嗎?”
“嗯……”
慕一笙只淡淡的應了一聲,保鏢頭頭就立即把門給他打了開。
慕一笙來了?!
白良平迅速從孤寂中回過神來,掀開被子下床,第一反應,就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慕一笙此時來他病房。
用腳指頭想,他也知道是為什麼。
“你在幹嘛?”
慕一笙走進病房,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白良平蹲在地上,準備往床底下鑽的模樣。
“……”
白良平抬眸看向他,不同於白夜白的俊朗陽剛,慕一笙看他的眼神很冷,冷的就像從陰曹地府來的閻羅王。
“你,你怎麼來了?”
就像一個犯錯被老師抓了個現行的小學生,白良平站直身體後,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慕一笙。
慕一笙提著一個醫藥箱。
沉默著來到他的病床邊上,然後又冷著臉,一言不發的從醫藥箱裡取出針頭針管等工具。
“你這是幹嘛?”
白良平被慕一笙給嚇著了,“你要往我身體裡注射什麼?是會致命的毒藥嗎?”
他以為慕一笙要殺他。
因為,現在早已過了打針的時間。
“聽說你是我父親。”
慕一笙把針頭上在針管上後,轉頭和白良平四目相對。
白良平在他的審視下顫抖。
“說,說什麼胡話呢?我姓白,你姓慕,我怎麼可能會是你父親呢?”
“你怎麼知道我姓慕?”
慕一笙勾唇淺淺一笑:“如果我沒記錯,我過去和副總統並沒有見過面吧?”
的確沒見過。
白良平對慕一笙的瞭解和關注,全部都是來自新聞稿件和私家偵探,他從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慕一笙面對面。
深怕被別人發現他們的血緣關係。
“你是我國傑出的英年才俊,可沒少上新聞,我認識你,不需要見面。”白良平一邊說著,一邊膽戰心驚的往後退。
誰知道慕一笙拿著注射器要對他做什麼。
“呵……”
“副總統這波解釋,我給滿分。”他笑了一下後,一把抓住白良平胳膊,“既然副總統不承認自己是我親生父親,那就別怪我不和你講父子情分了。”
說罷,手中的針頭就猛地一下扎進了白良平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