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吶!
……
彼時。
蘇瀾那方,因為她停止了反抗和逃離的示弱舉動,男人收到了投降訊號,他漸漸的減弱了手上的力道,並把柺杖從抹胸處移到了朱唇處。
嗚——
柔軟的唇瓣受到蹂躪。
蘇瀾擰著眉又發出了一陣難受的嗚咽聲。
瑪德,死變態啊!她氣的內心抓狂!死王八蛋你最好一輩子都別落姑奶奶手裡,否則要你好看!
嘶——
終於,男人幫她把眼罩給摘了下來。
呵呵……
可真是大發慈悲了。
蘇瀾狠狠的瞪著他,朱唇膠帶還沒解放,暫時還說不出話。
男人盯著她瞧了一會兒。
“果然和電視上一樣漂亮。”這是一句讚美,男人肯定了蘇瀾的顏值。
呸!
蘇瀾只想吐。
勞資和電視上長得一樣漂亮的事,又不是秘密,要你說啊!
嘶……
這是嘴上的膠帶被撕下來的聲音。
好傢伙!
終於可以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狠狠的懟人了!
“梁啟安先生,我剛到你們北方第二天,就被你以這種不光彩的方式擄了來,傳出去就不怕會辱沒你們梁家的名聲,毀了你的大好前程?”
粱啟安的名字一出口,男人的雙眸就明顯的劃過了一道驚詫。
“你怎麼知道是我?”
梁啟安驚訝極了,過去他只在電視上見過蘇瀾,私下裡二人並沒有任何接觸,今日前來H市視察工作是臨時決定的行程。
命人綁了蘇瀾來見,知情人更是少之又少,而蘇瀾卻只是睜眼瞄了他一下,就精確無誤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這太不符合邏輯了。
畢竟,他現在除了一雙眼睛是露在外面的,其他地方都是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這丫頭居然還能一眼就認出他!
蘇瀾笑了:“現在幾乎全國人民都知道我不僅是蘇氏集團董事長的掌上明珠,更是厲氏集團總裁厲珒最愛的女人,再加上我這些年自己積累下來的勢力和財富,國內剛動手綁我的人並不多。
其中,那些和我有血海深仇的人,死的死,下監獄的下監獄,已經所剩無幾了,剩下的人排除不在國內的,也就只有你們魏梁溫三家。
溫家的勢力在HK,魏家在根基在蓉城S市,也就只有魏承安的老丈人梁力夫的勢力在北方,而梁力夫老先生膝下唯一的男丁,也就是您,梁啟安先生,早年間為了救被恐怖分子襲擊的元首傷了右腿,以至於你長年累月都要依靠柺杖行走。”
說著,蘇瀾又瞟了一眼梁啟安的柺杖,繼而又笑了:“像您這種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從美國戰機上搗騰下來的鋼鐵鑄造的柺杖可不常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副柺杖還是一個開國元勳大將軍死後留下來的遺物,後來國家元首是為了獎勵你救護有功,才把這東西贈給了你。”
“看來私底下,你倒是沒少下功夫研究我們梁家。”梁啟安雙手撐著柺杖,站在一盞昏暗的電燈下方,目光陰鷙冷沉的看著她。
蘇瀾莞爾一笑:“沒辦法,誰讓老祖宗們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呢?魏家和你們是姻親關係,你們兩家利益早就連在了一起,魏承安出事,你們梁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梁力夫老先生年邁,不屑見我這種輩份小的小丫頭,想法子竭力搭救魏承安的事,也就只能落在你這個大舅子的頭上了。”
蘇瀾仰著巴掌大的小臉蛋,彎著紅唇和雙眸,臉上自信滿滿的笑容讓她看著很美,這種從頭到尾全都猜中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梁啟安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美好和迷人的笑容了,他微微的恍惚了一陣,還記得上一次看到這麼美好的笑容,是在二十年前,S城那場神秘的火災中,那個名叫陸芷柔的女子臉上。
如今眼睛一眨,她的女兒都這般大了,唉,歲月不饒人啊不饒人,梁啟安輕嘆了口氣,又凝著蘇瀾的雙眸開口。
“只可惜蘇小姐今晚除了我的身份,其餘的,你全猜錯了……”梁啟安高高在上的俯瞰著蘇瀾,“我,今夜以這麼隆重的方式請你來,並不是為了魏承安,我並不在意的他的死活,我真正想做的是,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