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羨慕。”厲水瑤點頭,是真的羨慕,像厲珒這樣帥氣多金又寵妻如命的男人,應該全天下的女人都想擁有,然後羨慕蘇瀾的吧。
“不用羨慕,以後你也會遇到一個男人,像你四哥疼愛我這般疼愛你。”蘇瀾笑眼彎彎,說話間,細細地觀察著厲水瑤的臉色變化。
有點出乎意料。
厲水瑤神色正常,並沒有露出身中媚藥面色潮紅之類的症狀。
莫非,自己猜錯了?
厲水瑤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壞,並沒有在酒中動手腳?
蹬蹬蹬……
心裡正奇怪,耳畔便傳來了一陣幾人下樓的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厲珒蘇瀾厲水瑤三人,目光齊刷刷地往閣樓那方的樓梯望了過去。
是陸浩初。
他身上的傷已經處理完畢了。
他面色陰沉,目光冷厲地盯著蘇瀾厲珒二人。
身後緊跟著管家大叔和家庭醫生。
“我的天,浩初哥……”陸浩初臉腫的像豬頭,多處掛彩,厲水瑤沒想道厲珒下手這麼狠,她雙手捂嘴,發出一道驚呼後,久久說不出話。
蘇瀾絕對是世間最薄涼的女子,她微笑著問陸浩初:“陸少爺疼的好些了麼?剛聽你叫的挺厲害的。”
彷彿陸浩初今日捱打的事與她無關。
陸浩初在蓉城,甚是全國,都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大多數人見了他都要尊敬地喚他一聲陸少。
他何時這麼丟臉過?
霎時,看向蘇瀾的目光似要凌遲她:“託你的福,我這臉上被那醫生塗了整整兩瓶酒精,那灼燒般的疼痛感,不比厲珒之前打了那幾拳差。”
“浩初,瀾瀾這不是怕你傷口感染髮炎留疤會毀容嗎,她讓醫生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好,可不要不知好歹不領情。”厲珒同蘇瀾夫唱婦隨,為她撐腰。
“哼——”
陸浩初卻是冷冷一哼,轉而走到厲水瑤身側,直視蘇瀾雙眸:“蘇瀾,這世上能讓我變得如此狼狽不堪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蘇瀾勾唇一笑。
“陸少謬讚了,聽聞陸少十二三歲的時候險些被一個小女孩廢了腿,與她相比,蘇瀾今天對陸少做的,還相差甚遠。”
聽言,厲珒瞳孔微微一縮,轉而看看向蘇瀾的目光裡,便多了一份探究。
這丫頭明顯還記得當年的事,那麼,她認出了他嗎?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陸浩初臉色異常難看。
年少時險些被一個小姑娘捅成殘廢的事,是他畢生的恥辱。
他發誓要手刃蘇瀾,讓蘇瀾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卻認不出眼前的蘇瀾,就是當年的小女孩,倒也是另一種恥辱。
可不,在同一個女人手裡栽了兩次。
“陸少當年欺負弱小,被弱小反撲險些成為殘廢,在各大豪門世家內又不是什麼新鮮事,我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蘇瀾笑著說。
陸浩初目光一凜,甩給蘇瀾一個威脅的眼神:“臭丫頭,你要是敢把今天發生在閣樓裡的事,以及當年我險些變成殘廢的事,讓更多人知道,我管你是厲珒什麼人,哪怕是要傾盡陸家所有,也不會放過你!”
蘇瀾知道陸浩初不是開玩笑,也清楚陸家的勢力有多龐大,她當然也不會被他嚇破膽,臉上的笑越發明豔動人。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