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論述中,自由都是相對的,有前提和條件。反倒是莊子,在《逍遙遊》中描述的自由是絕對的。從你做過的那些事來看,你不像是從外面遊學歸來的博士,倒像是整日浸在古書裡的老古董。”
原意悠盯著土包的眼鋒突然凌厲起來,彷彿就要讓它土崩瓦解,她朗聲說道:“自由!若是沒有條件,就無法成立!沒有約束的自由不叫自由,那叫放縱!虧澤遠還把你當成朋友呢,挖人牆角,背後捅刀,你就是這樣對朋友的嗎?!你想要別人的未婚妻就去偷去搶,那我想殺你,是不是也可以提刀就去啊?!如果說我對母親還有一絲感激之意,那我對你,就全是刻骨的恨意!你愛她就讓她遠離至親,你愛她就讓她聲名狼藉,你愛她就讓她流離失所,你愛她就讓她未婚先孕,你愛她就讓她難產而死,你真的愛她嗎?你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畜生!一個只愛你自己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