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質問,也不想質問,自己是個 男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脆弱,上一世自己能平靜的面對來自親生母親的拿刀相向,這一次不過是一段荒繆的感情,有什麼可拿不起放不下的。
“好,也好,殿下還是不要相信我的好,之後的路,你自己走也會比較安全。”
“小的預祝殿下奪得大寶之位。”
“殿下想要怎麼處置小的,小的都認了。”
一會的沉默,蔣禎的言語裡不在有任何的溫情,只是單純的就事論事。
“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不能放你走,你本就是個奴才,現在就恢復你作為奴才的本分吧。”
“若這是殿下想要的,那奴才一定做到。”
回到軍營,蔣禎便將白小福帶到了白小福所在的帳篷裡,語氣裡只有命令。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見,那裡也不能去。”
說完便頭也不會的離開了,白小福看著這個四四方方的地方,心裡空落落的。這個地方是自己的營帳,但是這段時間自己竟然沒怎麼來過幾次,所以這個地方自己一點也不熟悉,甚至於自己的行李包袱也就拆開放在床上的一個角落。
“你們在這裡守著,誰都不能進,也不允許裡面的人外出。”
“將軍,這可是你的妹妹,這段時間一直照顧你,怎麼……”
“哪來的這麼多的廢話,這是我的家事,你們也要管?”
“可是將軍,要是二皇子來,我們該怎麼辦。”
“就說是我自己的家事,我的妹妹不能這麼不檢點,讓他有什麼事都來找我。”
“張掌櫃,這段時間,你來給她送吃的。”
……
主軍帳裡,周衛煬正焦急的等待著,剛剛士兵來稟報,蔣禎醒了。不過聽到白小福和蔣梟出去了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就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就這樣沒頭沒腦的出去找人去了。真是一點主次觀念也沒有。周衛煬一邊氣的直跺腳,一邊也覺得高興,這個孩子是自己看著在軍隊裡一步一步的長起來的,雖然身世成謎,但是就看那一份為國為民的誠心,自己也不想看到他就這樣在最後的時刻將自己的一切葬送在這沙場之上。
主軍帳的簾子撩起,太子殿下在兩名侍衛的保護下大步走進營帳,目光不由自主的掃視了一圈。眉頭就皺了起來,“不是通稟說白將軍已經醒了嗎,為何不見人?”
周衛煬可不記得自己又讓手下的兵去通報給蔣堯白鎮醒了的事,不過這軍營裡面現在內部多方勢力攢動,早就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了,誰知道這朝堂上的血雨腥風,在波及到廟堂外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在戰場上給自己的人致命的一刀。不過不滿歸不滿,周衛煬連忙打圓場道:“大概是傷還沒有痊癒來的要遲一些。”
蔣堯倒是完全沒顧及自己不應該這麼快知道此事一樣,有些鄙夷的說道:“傷還沒好?這句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真不知道一個傷還沒好的人,怎麼騎馬出去到處溜達。看來白將軍也真是雅興了,真的不知道怎麼當上的將軍的位置,竟是一點為國為民的精神也沒有。周將軍,這就是你帶出來的?還將軍呢,著失職之罪,孤要好好地記他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