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陸仁早已沒有了方才的狂傲之色,在見到端坐的陳銘後,立刻便是跑上前來,哭喪著臉道:
“二爺,你可要為兄弟我出口惡氣啊。”
雖然心中不悅,但陳銘也是頗有城府,大怒道:
“誰敢欺負我陳家弟子?”
“陸仁,你且將那人姓名報上,我這就讓陳讓去將那人殺了。”
說罷,方才的那名黑衣青年便站了出來,負劍而立,靜待命令。
聽到此言,陳陸仁臉色一變,而後才是哀嚎道:
“二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族中的那廢人陳衍。”
陳衍?
熟悉的名字勾起了回憶,陳銘才是想起了這人。
“區區廢人,也敢欺負我陸仁兄弟。”
“罷罷罷,等我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後,自然會替陸仁兄弟出頭的。”
聽到滿意的答覆之後,陳陸仁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多謝二爺。”
隨後兩人吹了一陣牛逼之後,陳陸仁才是告辭離去。
陳陸仁方一離開,那黑衣陳讓便走上前來,小聲道:
“二爺,這人眼神閃爍,恐怕是在撒謊啊。”
對於此事,胸有城府的陳銘怎能不知。
搖了搖頭,才言道:
“陳讓,你有所不知。”
“這陳陸仁雖然為人兩面三刀,但對於靈藥之道卻是研究頗深,也算是個人才。”
“再加上其父陳友諒掌管陳家大小藥店、在旁系之中頗有威望,日後若是我父親要登臨族長之位,倒是少不了此人的支援。”
聽到這裡,陳讓心中也是明白了幾分,面上不禁露出了佩服之色。
看到此幕,陳銘心中一笑,接著說道:
“也罷,且先將那陳陸仁晾上幾天,等到他心急來求我的時候,我們就與他一同出手,將那陳衍打死。”
“到時候,弒殺嫡系弟子的大罪壓下來,我倒是能扛得起,但是這這陳友諒一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了。”
說罷,陳銘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本來還想著如何能夠將這陳友諒一家拉到自己家的戰船之上,沒想到這位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簡直是瞌睡來了就有人來遞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