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披頭散髮的,臉色慘白至極,雙眼凸起,盡是眼白,眼眶甚至是還流著血淚。
赫然是陸康在電影院看到的那個女子。
在他回頭的那一瞬間,女子伸手一把就掐住了陸康的脖子,然後將他高高舉在了半空。
陸康掙扎,想要掙脫開來,和空中的吊著的那兩張人皮來了個親密接觸。
正常女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顯然,面前的不是人,而是鬼。
“你把他們都殺了?”陸康一邊拼命掙扎,一邊驚恐的叫道。
老者笑道:“不錯,這對狗男女全被我殺了,不過他們臨死前很痛苦,是被我活活剝下身上的皮痛苦死的,他們的人皮就是你眼前的那兩張。”
“怎麼樣?很完美吧?”
“他們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恨?你至於這麼喪心病狂?”陸康臉憋得通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眼見他一副隨時要斷氣的樣子,老者不怒反笑:“喪心病狂?你面前這賤人害死了我兒子中磊,害死了我老伴兒,甚至是害死了我一歲的孫女兒,你說她該不該死?”
陸康繼續掙扎。
老者咬牙切齒盯著女子道:“自她進我們楊家的那一天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是玩兒手機就是打遊戲。沒錢了就跟我兒子中磊要,中磊為了她出去打工,一個月難得回來一次。
饒是如此,我們都把她當成祖宗供著,我老伴兒六十多歲還要給她洗衣服做飯,飯菜不合口,衣服混著洗她還要發脾氣,甩臉色。
我們一家人都忍著。只因為她當時有了身孕。
懷孕期間,她竟然敢揹著我們出去鬼混,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甚至是把外面的男人帶到家裡來。
我們一直都沒敢把這些事告訴中磊。
很快,她生了,是一個女孩兒,中磊興沖沖的大老遠趕回來慶祝,給女兒取名楊果果後。當天夜裡再次離開了,這一去就是一年。
這個賤人越來越過分,開始夜不歸宿,不是泡吧就是蹦迪,開始打罵我老伴兒,而小果果都是我們老兩口帶。
我們都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受點氣算什麼,只要孫女健康長大就好了。
然而這個賤人因為我老伴兒沒把衣服給她洗好,一把就將她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那一推,我老伴兒斷了三根肋骨,右腿粉碎性骨折,我在醫院裡照顧了她三天,等到回去的時候,就發現果果死了!”
說到這裡,老者抬頭看著陸康身旁的女子,臉色有些猙獰:“是這個賤人。就是她,把果果鎖在屋裡,三天下來,果果硬生生的被餓死了……”
“等我砸開門進去的時候。人已經斷氣了,屍體都發紫了。”
我老伴兒在醫院當天晚上就在醫院暴斃,中磊在工地上聞訊後從高樓失足跌落下去!
這個女人跑了,跑了啊。連中磊的葬禮都沒參加!
接二連三的喪偶之痛,喪子之痛,要是換成一般人,興許早就挺不住了,可是我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