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聽後頓時氣的肺都要炸了,一個耳光就甩在了李剛的臉上,說道:“你******竟然敢這麼跟老子說話,枉費老子平常對你的提拔,你******連知恩圖報都不知道嗎?”
“知你媽,如果不是你,老子今天能變成這樣嗎?在場的人聽好了,誰把這個死胖子打的讓我滿意,這個十萬塊錢就是誰的。”李剛被打,頓時氣呼呼的招呼周圍的人。
要說這世間還真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李剛的話一出,頓時無數個拳腳向蔣天的頭上揮去,不一會兒,蔣天就癱坐在地上不好動彈,臉上掛滿了鮮血。
蘇軒和帶進來的幾個人一直都躲在角落裡偷看這一出精彩的演出。
等他們打完之後,蘇軒緩緩地走過去,命令身邊的幾個人將蔣天和李剛拖到隱蔽的地方。
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掙扎,看到蘇軒以後頓時嚇的魂飛魄散,連連在地上叩頭求蘇軒放過他。
然而蘇軒並沒有理會,蔣天已經被打的像一個豬頭,於是蘇軒問李剛道:“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毒狼他們現在在哪裡?記住,就一次機會,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撒謊,你的小命立馬就玩完了。”
李剛已經被嚇的屁滾尿流,此時聽見蘇軒說的話,頓時覺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當然是把自己知道的毒狼情況,全都一股腦的說出來。
原來這個地下賭場之中還有一個地下室,是地下兩層的構造,然而地下室的入口卻非常的隱蔽,因此曹雄調查了那麼久,卻沒有發現毒狼的蹤跡。
蘇軒命令身邊的一個人看守著蔣天和李剛,然後帶著剩下的幾個人,悄悄地按照李剛所說的路線潛入地下二層的地下室。
相比於地下一層,地下二層也有幾張賭桌,但是裡面的人畢竟是少了很多,而且很少有喧鬧聲,看著比高階。
可是就在蘇軒和幾個手下剛剛潛入不久之後,就被人拿槍指住了腦袋。
拿槍的人正是毒狼的手下。
原來當蘇軒進入地下室之後毒狼便在監控室裡看到了,然後馬上命令幾個人拿著槍將蘇軒帶到他的面前來。
當蘇軒看到有人拿槍指著他的時候,他就猜想到這應該是毒狼的人,正好他們要帶著自己去找毒狼,也省得自己去找了。
之後蘇軒便被帶到了一個寬敞的場館裡,蘇軒注意道在場館中有不少的靶子和鍛鍊身體的器材,想必是在這裡鍛鍊射擊和身體。
蘇軒一進來,頓時引起了場館裡所有人的注意,目光刷刷的都朝著蘇軒看來,蘇軒能感受的道,這些目光中都帶著殺手特有的兇惡氣質,這些人都是一些殺人殺上癮的殺手,他們不懂得收斂自己,只要有人得罪他們,就只有一個字,傻。所以久而久之,就泯滅了人性,眼光透露出的永遠是那種狼看見羊的兇惡目光。
而讓蘇軒感覺最深的卻是坐在眾人中間的一個人,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沒有感情,好像連最基本畏懼的本能都不具有。因為蘇軒用冰冷的眼神掃視屋裡的眾人的時候,唯獨這一個人沒有讓蘇軒感受到他心裡的畏懼。
蘇軒徵兆多年,殺人無數,自然知道能夠擁有這份心態的也必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可是並不是所有惡魔都像蘇軒一樣懂的控制自己,好像他們的所有興趣都只集中在了殺人上而已,而這也是蘇軒最不樂意做的事情,蘇軒覺得殺一個人的感覺遠遠比不上泡一個妞的感覺爽。
的確如此,毒狼確實因為殺人太多而不能自拔,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飲人血,每次完成任務,他都要取目標的血為食,有時候他還細分血的味道,區分血的質量,因為他的這種愛好,所以他的目光始終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正所謂內心會改變人的容貌,毒狼的容貌也因為他的這種變態心理變的特別猙獰可怕。
“毒狼,蘇軒抓到了!”帶蘇軒來的一群人中的一個說道。
“額,額,很好,很好,蘇軒,你一直在找我吧。”毒狼一說話,蘇軒旁邊的段鵬就感覺特別的難受,刺耳,像是心裡放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樣讓人難受的有些透不過氣。
然而蘇軒絕對卻對這種聲音毫無畏懼,在自己以前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伸出荒郊野外,還有那些成天彈藥滿天飛的場所,什麼聲音沒聽過,什麼恐怖的場面沒見過,最可怕的聲音恐怕就是人體炸彈爆炸前的那一聲怒吼了。
“知道我在找你,還不快快滾出來,害老子還得親自上你的窩裡來找你。”蘇軒淡淡的說道,毫無畏懼之感,即使面對著一屋子殺人不眨眼的東西。
“嘿,嘿,你這不是還是落入我的手中了嗎?”毒狼陰笑到,漏出的牙齒簡直就像一排排獠牙。
“誰說我落入了你的手中,我想反抗,你們這群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擋的住我。”話音未落,只見蘇軒迅速抬手,抓住那槍指著自己腦袋的人的手腕,只聽咔嚓一下,那人的手腕頓時以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方式彎向了小臂。
接著蘇軒拿著從那人手裡躲過的手槍砰碰碰,完全都沒有進行瞄準的進行射擊,一直將槍裡子彈完全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