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冷越正看著面前有些陰暗的房間,不喜的皺了皺眉。
他討厭這樣骯髒的環境,更討厭這裡面那個比最下等的臭蟲還要低劣的人。
他厭惡的看了陳玉彬一眼,隨後很快就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問著身邊的陳警官:“警官,他能定罪了麼。”
陳警官眼中的厭惡並不比冷越少多少,他將自己手中法院發出來的批捕令遞給冷越,嚴肅的說道:“罪名成立,但是這人背後似乎有些背景,就怕他找來好律師來幫自己脫罪。”
冷越聽到這裡,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兩人一起走到了警局門口,外面正傳來一陣喧譁聲,裡面夾雜著一點尖利的罵街聲音。
“混賬!我兒子沒有罪,你們最好趕緊給我把他放出來,我警告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的姐夫可是溫董事長!你們現在把玉彬放了,我還能幫你們求求情,讓你們死的好看一點!”
冷越聽到這把聲音,眉頭微皺,他轉頭看向張警官,無聲的詢問著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警官也無奈的攤攤手:“我剛剛也說了,這個陳玉彬的母親是溫董事長家的親戚,和省裡關係不一般,她現在每天都這麼來鬧,我們也沒有辦法。”
冷越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繼續向前走去,看到前廳裡面容清秀的女人,她的臉上都是得意,仗著沒有人願意欺負一個女流之輩不斷的得寸進尺。
陳秀今天早上接到警察的電話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昨天還在溫由之面前誇獎了自己兒子多麼聽話出息,多麼嚮往成為像溫董事長一樣的人,今天一早竟然就接到了這樣讓她心神俱裂的電話!
她來不及和溫董事長說就趕了過來,心裡想著趕緊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接出來,不要讓他在裡面受罪!
不過姐夫他一向喜歡小彬的,是不可能棄小彬於不顧的。
想到這裡,陳秀的底氣更足了,她看著面前這幾個人,捏著自己剛買的限量版l家手包,昂著頭說道。
“我現在就要進去把我兒子帶出來,我看你們誰敢攔著我!”
說完,她就昂首挺胸的向裡面走去,不像是她兒子犯了事,倒好像是來自己的房子裡收租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誰也沒放在眼裡。
陳秀很清楚,只要搬出溫董事長,在這帝都幾乎就沒有人能動她,這是她這些年做了無數實驗得出的結果,這次當然也是一樣。
她極其得意的向著裡面走去,口中大喊著。
“玉彬,玉彬你在哪裡,媽媽來接你了!”
不少人都看著她的樣子,敢怒不敢言。
沒有人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要是真是溫董事長家裡的人,把她得罪了,自己哪裡能有好果子吃?
陳玉彬關的位置並不深,他正抱著頭坐在地上撞牆,衣服被他自己全部扯碎,只是聽到母親好像在喊自己,陳玉彬連忙爬坐了起來,著急的扒著擋住自己的欄杆,衝著遠處大聲的喊道。
“媽!救我啊媽!兒子在這裡!”
陳秀聽到自己兒子的喊聲,聽出他聲音的沙啞,心疼的喊道:“兒子別喊了,媽媽馬上過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看守這些人的幾個警察:“你們虐待無辜人民,給我等著!看我不告到你們傾家蕩產!”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向著剛剛傳來聲音的位置跑了過去。
“玉彬啊,媽媽來了!”
陳玉彬急切的將鐵欄杆打的砰砰作響,他身上的血跡斑斑,都是抓痕和咬痕,陳秀過來一看到就已經心疼的不行了。
告到他們傾家蕩產太便宜那幾個人了,她要把他們千刀萬剮,讓他們也嚐嚐自己兒子吃過的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