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如果,就是因為這種不湊巧,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事已至此,我們該考慮的不是如何去追回,而應該是怎麼去阻止塞娜爾。經過那一次之後,塞娜爾肯定會把聖物妥善保管,恐怕要想重新從她手裡把東西拿到手是不太可能了。”
戰凌軒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若是這樣的話,咱們就得想想別的法子了。扎木朗國的聖物是召喚陰魂,木璃然也能召喚,有沒有可能......”
戰倉溟皺了眉頭,連忙說:“我不想再讓她以身涉險,她的身體情況也不太好,若非逼不得已,我希望皇兄不要扯上她。”
“也罷,我知道你寶貝她得很,且先不說她了,咱們商量一下對策。”
兩人正要商量之際,外面的內管傳話:“皇上,扎木朗國的涉政大臣親自前來問候,特求一定要見到皇上。”
“涉政大臣?”戰倉溟記得他們從扎木朗國離開的時候,並未聽說有什麼攝政大臣:“這人是什麼來路?”
戰凌軒道:“我也不太清楚,塞娜爾說是她離開之前安排管理扎木朗國的人,聽她說過兩次,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見面了。”
戰倉溟嗯了一聲:“我跟你一道去吧,萬一有什麼詭計。”
“我看不必了。”戰凌軒回絕了:“扎木朗國的涉政大臣親自來找,恐怕是有什麼不便與他人說的事情要跟我商量,你先回避,等我去跟他談了之後再與你說。”
戰倉溟也不去強求,點頭道好:“這樣也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戰凌軒點頭道好,戰倉溟便從大殿裡出來。
剛走出來沒多久,在快要出大殿正門時候,塞娜爾被幾個宮女簇擁著過來了。
塞娜爾今天經過精心打扮,穿的不是扎木朗過的服飾,而是這邊的衣服,看著竟然沒有了異域的感覺,就好像本來就是戰秦國的人一般。
戰倉溟不想理會她,可塞娜爾卻很不知趣的來跟他說話。
她面帶微笑:“真是湊巧,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王爺,敢問王爺最近可好?王妃又可好?”
戰倉溟面無表情的回應:“我與王妃都很好,塞娜爾公主不必掛心,總而言之我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瞧你這話說的...”塞娜爾掩唇笑了笑:“我可巴不得王爺和王妃都好好的活著,最好就是長命百歲,這樣我也不孤單。”
戰倉溟冷笑道:“塞娜爾公主莫非是先知?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已經十分確定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塞娜爾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可是被扎木朗國聖物保護的君主,歷代扎木朗國的皇帝可都沒有誰是短命的,所以我當然可以確定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說這話的時候,戰倉溟感覺得到塞娜爾是得意的,語氣之中透著挑釁,就好像在說他戰倉溟不敢對她動手,只能忍著一般。
戰倉溟很淡然,這樣的幾句話還不足以惹怒他。
“那塞娜爾公主可真是幸運,但話還不能說得太早,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也許公主你並非是正常死亡呢?”
塞娜爾臉色變了變:“王爺說話也太不好聽了些,什麼叫並非正常死亡?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會死於非命?”
“公主別生氣,我也就是這麼一說,畢竟萬事皆有可能。我還有急事要辦,就不跟公主多說了,告辭。”
說著,戰倉溟便不再看塞娜爾,轉身離開了。
塞娜爾看著戰倉溟離開的方向,一直到戰倉溟徹底消失位置。
她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瞪著那個方向皺了眉頭:“走!”
身後跟著的宮女們很懼怕她的模樣,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乖乖的跟在後頭。
戰凌軒已然見到了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竟然是一個十分年輕的男子,穿著扎木朗過的服飾。
想到戰倉溟跟他說的那些話,戰凌軒非常謹慎,在與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說話的時候儘量不做太多的接觸。
“你突然到戰秦國來到底為什麼事情?塞娜爾不是已經準備與我聯姻,事宜不都已經商量好了麼?”
戰凌軒坐到高坐上,看著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
他對戰凌軒恭恭敬敬的:“皇上,我這次是專門為了我們的王而來,與貴國的聯姻已經很早就商量好了,如今人也已經到了,就是不知道何時能提上日程?”
戰凌軒當然是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特別是在聽戰倉溟說了那些之後,他很希望能在大婚之前找到扎木朗國的聖物,如此以來就不必去擔心。
“恐怕還需要等上一段時日,我國中近來尚有大事未處理好,需要平定之後再說。其次,一國之君大婚不是小事,更何況還是兩國國君聯姻,更應該慎重不是嗎?”
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點了點頭,表示對戰凌軒這番話的贊成:“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們還是希望能夠儘快完婚,等成婚之後扎木朗國會給戰秦國劃分地方,安排好其餘的事情,否則夜長夢多。”
戰凌軒也沒有表現出不情願,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等我這裡的事情都差不多了,自然會著手開始辦,內務府的人已經開始置辦需要的東西,很快就能做好準備。”
“皇上,塞娜爾公主已經到了殿門前,要請進來麼?內官在門口小心翼翼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