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點的木婉對戰蒼凕越發的殷勤,戰蒼凕沒有什麼心思搭理她,他察覺到了木婉的問題,但是,沒辦法做什麼,木婉畢竟是木璃然的人。
他以為,不搭理木婉,木婉吃了冷,就會離開,結果,戰蒼凕越是不搭理她,木婉對他就越是殷勤。
一開始還好一些,端個茶,送個水,到了最後,直接就是上手,想捏肩捶腿!
以前的木婉絕對不會這樣做,木婉雖然只聽木璃然的,但對他也算是尊重,不主動搭話,也不主動和其他任何人搭話,這次的舉動,的確是很反常!
戰蒼凕一次又一次的開啟木婉的手,而木婉的表情,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一樣,每次看到木婉的這種表情,戰蒼凕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對木婉做了什麼!
戰蒼凕隔著衣服,握住木婉想再次伸過來的手,問木婉:“木婉,你老實回答我,究竟出了什麼事兒。”
木婉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打了一個冷戰,甩開了戰蒼凕的手,退開兩步,跪倒在地:“王爺,沒什麼事兒,就是奴婢看您辛苦,王妃又不在王府,想好好服侍您,王妃離開之前交代奴婢,一定要照顧好您!”
戰蒼凕吃驚,木璃然竟然會通知木婉要離開,更可怕的是,通知木婉好好照顧他!這個不是木璃然的作風,木璃然絕對不可能這樣做!
戰蒼凕冷下臉,對木婉說:“木婉,我不管王妃到底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我和王妃不一樣,我脾氣不好,你最好,不要來招惹我,否則,不管你是誰的人,我照動不誤!”
木婉磕了兩個頭,抬起頭來一臉淒涼的看著戰蒼凕:“奴婢明白,奴婢就是一個小小的下人,姿色平平,怎麼能妄想得到王爺的青睞,奴婢……知錯……”
戰蒼凕被木婉說的一頭霧水:“你的確是照顧了我一晚上,而我,也正正好的在那一早上醒了過來,我覺得,這是巧合,但是我不能否認有你的功勞,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可以盡我所能,滿足你。”
木婉小媳婦兒一樣的看著戰蒼凕:“王爺,奴婢別無所求,就想留在王爺的身邊伺候王爺,至少,在王妃回來之前,能替王妃好好照顧您!”
說著,木婉還抹了兩滴眼淚,戰蒼凕心煩的擺擺手,讓她退下,他消化不了木婉說的話,總覺得木婉的話裡,帶著有些不一樣的味道!
戰滄溟越想越不對勁,就找來了齊遠風想問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戰蒼凕懷疑木璃然和木婉兩個人的異常舉動,是不是會有一些聯絡。
齊遠風來了以後,戰蒼凕正在眯著眼睛小憩,齊遠風小心翼翼的問:“王爺,有何吩咐。”
戰蒼凕皺起眉頭:“我醒來的前一天晚上,是木婉在照顧我,對吧!”
齊遠風打了個冷戰,他本來想瞞著王爺的,現在看來,王爺可能知道了些什麼,他不會騙王爺的:“嗯,是,您醒的前一天晚上,木婉奉皇上的命令,去照顧您。”
戰蒼凕揉了揉眉心,似乎感到頭疼:“皇兄的命令?皇兄怎麼會派木婉來?你可知,他用了什麼方法來救我?”
齊遠風說:“因為皇上等了王妃數日,都不見王妃回來,可能覺得王妃凶多吉少,這時候,木婉突然覲見,說有辦法救您,皇上問了御醫,這個辦法的確可行,就同意了她去救您。”
戰蒼凕好奇:“哦?什麼辦法?”
齊遠風猶豫了一下,嚥了咽口水回答:“木婉說,她的辦法是陰陽結合,處子之血,而且,木婉自薦,是處子,所以,皇上,就派了木婉去,救您……”
戰蒼凕大驚,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荒唐,真是荒唐!這種方法,皇兄怎麼可能同意!皇兄不瞭解我嗎!我寧願死,也不願意用這種方法啊!!御醫們怎麼可能說這是好辦法呢!”
齊遠風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王爺息怒,這實在是不得已的辦法啊,王妃的時間耽擱的太久,我們不敢冒險,皇上也是再三考慮,才同意的啊!”
戰蒼溟冷笑一聲,怒吼:“再三考慮?”
戰蒼凕又仔細回憶了一下,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和木婉發生過什麼,他幾乎可以篤定,木婉餵了自己吃東西以後,就沒有下一個動作了,但木婉的行為和齊遠風的話讓他很疑惑,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戰蒼溟收起所有情緒,冷冷的說:“退下吧,把木婉給我押過來。”
齊遠風默默退下,過了一會兒押來了木婉,把木婉捆在了一個柱子上,木婉眼角的淚水還在,戰蒼溟看的一陣心煩!
“出去吧,把門守好,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明白嗎!”
齊遠風出去,關上了門,守在院子的門口。
戰蒼溟問木婉:“給本王說實話,這件事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木婉眼角的淚水滑落:“王爺,你不信我,為什麼要問我?你信我啊,為了你,我付出了那麼多,你為什麼就不肯回頭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