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官人得意地說道:“我告訴你!這個人就是我們宋國人!而且!他現在就在我們宋國!”
“啊?在我們宋國!那好!那我要去拜訪他!誰?他是誰?”戴偃坐正了身子,一副非常關注地樣子。
“他就在我們宋國,在漆園鎮,當鎮吏!”
“鎮吏?”戴偃驚問道:“那麼小的官?那?得想想法子,把他提到州邑的位置上!不能直接提到都城來!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太能!先提拔他,再壓他的氣焰……”
“嗯!”看著戴偃那個天真地樣子,戴大官人心裡很滿意。
“這個人叫莊子!莊周!宋國蒙地人,從小在墨家分壇長大,是由墨家的禽滑釐一手帶大的。後來拜師道家學派的楊朱,成為道家學派的新一任傳承人……”
“哦!”戴偃顯得有些興奮,說道:“就是那個認賊作父的莊周莊子?他?你還風頭正盛?不可能吧?我可是聽說了,他認殺父仇人楊朱為師!”
“如今的漆園……”
“對於這種人?兄長?我覺得不可重用?這人就算他再有才,可他的名聲不好?不管什麼原因,也不能認殺父仇人為師……”
“我告訴你!這人……”
“不要說了!這人我是不會重用的!”戴偃打斷道。
戴大官人凝視了一眼戴偃,點了一下頭,說道:“你讓我把話說完!這個莊子啊!現在在大周天下,那可是響噹噹地人物,風頭正盛!儘管他的道德品質有問題,可他確實有才!還有!他是白圭的女婿!”
“啊?”戴偃一聽,當場驚叫起來!
戴偃一下子明白過來,兄長說莊子的用意了。
“那我們不是發大了?”
“嗯!”戴大官人滿意地點點頭。
“那還不趕緊把這個莊子給我綁來?”戴偃著急起來。
“綁他?”戴大官人搖頭道:“綁他有什麼用?”
“怎麼沒用?可以直接找白圭要錢啊?”
“他只是白圭的一個女婿,人家會出錢贖他?再說?你能綁架得了他?你沒有聽說?他會武功?他是楊朱的弟子!武功不在楊朱之下!你?”
戴偃一聽,有些傻了。又問道:“那?我們綁架他的妻兒?綁架白圭的女兒,還怕白圭不出錢來贖人?”
戴大官人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出手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人家白圭帶著女兒走了,你連人都看不見,你到哪裡去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