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子與白圭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對白圭是瞭解的,也受到了白圭的影響。經過中山國那一段時間與周人的接觸,他更是理解了白圭,以及周朝的生活情況。
所以!白圭對兒子的姓無所謂,他是理解的。
是的!姓什麼並不等於這個人都是這個姓氏的後代。雜1種不雜姓,種子雜了,還較真姓什麼有意思麼?
所以說!姓氏傳承都是騙傻比的!
所以!對於白圭這樣的智者來說,子女後代姓什麼,就無所謂了。
“我們草原人,活得才叫真性情!自由、奔放!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心情不好時,我們騎著馬在草原上自由狂奔!直到累了,才停歇下來。再跑回來時,一切不好的心情,都沒有了。
要是看見不公平的事,要是被人欺負了,當場動手!要打架就來。想欺負人麼?欺負人要有欺負人的本事!
可是!在周地的話,你想這樣就不行!你想騎馬狂奔麼?外面都是別人的地盤。或者!是別人的莊稼。
要想打架麼?不管你有理沒理,你打架了,都要受到周朝的律法懲罰的。周朝!就好比一個好管閒事的人。他們什麼事都想管,最後卻是大多數事都沒有管好。
所以!活在周地的人,簡直是活受罪!
所以!還是我們草原人好!自由!奔放!真性情!鹿孤鷹留在我們草原上生活就對了!我也看出來了,他要是回到周地去生活,還不天天跟人打架?
不!不是天天跟人打架了,而是早晚會被有權力的人給收拾。
所以!這個外甥啊!我帶定了!我讓他跟隨我在草原上生活,在草原上自由奔跑!在草原上打架!打敗一切牛比哄哄的人!呵呵呵!”
三舅子看著老爹懷裡蹦達的外甥,激動地說著。
“這在哪裡生活,跟姓有什麼關係呢?”老丈人問道。他意思是:娃為什麼不能姓白?
“有關係!”三舅子點頭道:“無論在周地,還是在草原上,白官人的身份不同,他是有錢人。就有一些想不勞而獲的人,專門想著佔便宜的好事。他們要是知道你是白圭的什麼人,一定會打你的主意……”
“你不是說!”白圭的一個護衛不服地問道:“你們草原人如何如何好了,怎麼?草原上也有不勞而獲的人?”
三舅子白了一眼那個護衛,辯解道:“天下哪裡沒有壞人呢?只是!周地的壞人多一些,而草原上的壞人少一些。草原上的壞人,要是不能打,都被人打怕了,不敢公開露臉。
但是!他們的壞心眼還是有的!只要有機會,他們還會蹦出來作惡。要不然!草原人連打架的機會都沒有了!打架!草原人打架,就是為了對付壞人的!”
白圭讓兒子跟母姓,羊妞、老丈人、三舅子等人都高興。而他的護衛,都不怎麼高興。
不過!也都見怪不怪了。
白圭不在乎兒女跟他姓,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除了魏國的兩房子女外,其他地方,他都很隨便。
白圭楚國的兒女,都是跟隨母姓,姓屈。屈原的屈。楚國的妻子原是楚國王室的後代,算起來還是公主。
白圭齊國的妻子姜氏,生養的一雙兒女,齊國登記的姓氏是母姓姜。一個叫姜雲,一個叫姜風。在家裡,護衛們還是稱他們姓白,一個叫白雲、一個叫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