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個隱者!呵呵呵!”白圭看著四位道家隱者,笑道。
“你也是個隱者?”四位道家隱者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問道。
“我活得還沒有你們自由呢!”白圭又笑道。
“哦?”四位道家隱者都看著白圭,等待下文。
“我這不是?我走遍天下,都不敢公開身份,我是不是隱?”白圭看著四位老者,問道。
此時!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裝出一臉認真地樣子。
四位道家隱者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我雖然在一定範圍內很出名,在大周天下也有名氣,可我?跟隱者有什麼兩樣呢?我沒有臉見人啊!我?”白圭裝比地嘆道。
“你?白官人!你?你這是大隱!真正地大隱!”一個老者說道。
“對對對!你這是大隱!一樣是大隱!”又一位老者說道。
“大隱隱於朝!你這個大隱卻隱於天下!大隱!你才是真正地大隱!”
“對對對!白官人才是大隱!大隱隱於天下!隱於朝算什麼?隱於天下才是真正地大隱!”
“白官人隱身天下,救苦救難,天下人都感激你!你才是真正地大隱!”
“白官人!你這麼一說!我們幾個,真的無地自容了!在白官人你面前,我們都慚愧!慚愧啊!在白官人面前,我們的境界太小了!白官人!我們雖然是道家,可我們的境界太低了!我們不如你啊!”
“對對對!在白官人面前,我們都白活了幾十歲!我們白活了!真的!白官人!不是我們奉承你!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白官人!在你面前!老朽白活了。”
“對對對!我們都白活了!我們還自稱是道家,可我們!我們都是什麼人啊?我們的境界太低了!”
“怪不得了!師弟楊朱說我們笨!當時我們還不服呢!還以為楊朱他!唉!現在才明白過來!我們的境界太低了!白官人!我們的境界太低了!白官人!”
“楊朱?”白圭皺了皺眉頭,自語道。
“楊朱!是我們的小師弟!我們都是尹喜先生的弟子,都聽了尹喜先生的講道後才皈依道家的!楊朱!也就是楊子!”
“楊朱?他來過我們這裡?”白圭又問道。
“來過!”
“何止是來過?他還住在這裡好長一段時間呢!”
“他?他也想隱居?”白圭又問道。
當時的楊朱,在天下是很有名氣的!楊朱之名,在一定地範圍內,在學術界或者說是思想界,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後世孟子說:天下之言“非楊即墨”。這個非楊即墨,指的是楊朱和墨子。
墨子是楊朱的前輩,但是!墨子的墨家學說,傳播也是很廣的。
孟子的意思是:天下學術思想,當時不是楊朱的道家學說思想就是墨子的墨家學說思想。道家與墨家,是當時的學術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