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爹！咯咯咯！……”
當白圭的一隻手按到白雲的身上，一隻手拿著毛巾幫她擦洗的時候。白雲“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還扭動著身體，不讓擦洗。
“娃！娃！娃！”白圭著急地喊著。“我是你爹！認真點！認真點！彆扭！彆扭！……”
“咯咯咯！爹！癢！癢！咯咯咯！……”白雲笑道。
“癢？”
“爹！爹！咯咯咯！”白雲笑道：“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咯咯咯！……”
白雲一邊說著，一邊爭奪著毛巾。
無奈之下，白圭只得把毛巾遞給她。
“爹！你過開！過開！咯咯咯！……”
在白雲的撩水下，白圭只得閃身站到一邊。
白雲看見老爹躲開了，一個人偷笑著。見老爹真的不理她了，她才認真地洗了起來。
八歲的娃，應該知道怎麼洗澡、洗身子了。可有錢人家的娃不同，嬌慣長大的娃不同，他們是不會自己洗的。以前！一直都是孃親和女傭給她洗。現在！突然地一下子一個人都不在身邊了，她真的什麼都不會。
不過！爹站在一邊，她就有了勇氣。
是啊！爹說的沒有錯，我們要自己學會洗！長大了，是沒有人幫你洗的。當然！窮人例外！有錢人！世襲貴族！他們無論男女，都不需要自己洗澡的，都有人服侍。從小就有人服侍，只要你願意。
一會兒之後，白雲就把身體上下都擦洗了一遍，認為洗乾淨了才站起來，擦著身上的水。再爬出浴桶，站在榻板上，直面著老爹！
“咯咯咯！爹！爹！你看！我都洗乾淨了！爹！身上都洗乾淨了!你過來啊？你看著我啊？爹！”
見老爹不敢直視她，眼神躲閃，白雲“咯咯咯”地笑著，不知究竟。在她的記憶裡，老爹不是外人。
“爹！你看我啊？爹！”
白圭在白雲的叫喚下，這才朝著白雲看著。當看見女兒的身體後，頓時難為情起來。
“娃！娃！娃！”白圭正準備說：快穿衣服吧！娃！你長大了！你臊不臊啊？卻停住了。
“爹！我都洗乾淨了！都洗乾淨了！爹！”白雲看見老爹躲閃的眼神後，趕緊說明道。她以為：老爹可能懷疑她沒有洗乾淨，才不看她。
“屁股洗乾淨了麼？”白圭問道。
“……”白雲一聽，臉當場就紅了。她知道！老爹所說的“屁股”是指什麼？
屁股洗乾淨了麼的意思，是指某個地方洗乾淨了沒有。
“爹！”白雲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皺摺裡面都要認真洗乾淨的！娃！娘教你了沒有？阿姨教你了沒有？”白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