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頓下來後，草原上來的商販就坐不住了，你給他再好的酒他們也沒有心思喝。給他們找來周地的女人，他們很高興。可週地的女人覺得草原人身上有臊味，不願意親近。還有！周地的女人害怕草原人的野蠻。還有的還有！草原人的根太大了，她們接受不了。
在很早的時候，大周各個諸侯國內，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了“雞業”。當時不叫雞，叫女閭，是專門供男人玩的。其實！就是歌妓。她們不僅賣藝，還賣身。一般都是世襲貴族家養的，供自己和客人享用。後來！發展成為一種職業，有錢人、願意享受的人，都可以去消費。
不過！那個時候的男人，不缺女人。所以！賣身還不如賣藝。能歌善舞的女人，能掙到錢。長得好看的又會哄男人開心的，也能掙錢。其他人！只能當陪襯。
這些草原男人想玩大周的女人，可惜人家不願意跟他們玩。所以！幾天之後就覺得沒有什麼意思，還覺得有些傷自尊。所以！他們急著把貨物出手，賣了回大草原。在大草原，家裡還有女人，任憑他們折騰，無怨無悔。甚至！還嫌棄他們折騰得不夠厲害。
“切！就你們周地有女人，好像我們家沒有似的！誰稀罕？”
正如白歸所預料的那樣，草原人在大街上擺了幾天攤，楞是沒有人理睬他們。中山國的商販比鬼還精，見他們是草原人，知道他們初來乍到不熟習行情，在這裡呆不了幾天，不理他們他們就要著急出手。
果然！幾天後，這些草原人就急著出手。上午還有點耐性，到了下午，只要有人問價他們都願意賣。
見這些人沉不住氣，白歸才把他們叫到一起，一邊喝酒一邊教他們如何做生意。
“你們周人，太狡猾了！哪裡像我們草原人？我們草原人，直來直去，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這生意！沒法子做了。”
“就是就是！這哪裡是做生意？這簡直是在騙人！我是受不了了！這生意沒法做！我不幹了！打死我我也不幹！（周人套路深）我要回大草原！”
“那些商販！他們哪裡是商販？就是故意不買我們的東東！就是故意來壓價的。”
“我發現了！要是有人來買我們的東東，那些人好像在背後使壞，不讓他們來買。”
“我也發現了！要是有人想買我們的東東，那些商販就故意來起鬨，把那些人變相地趕走。”
“他們狡猾得很！有時！不是有人來買你的東東，而是！他們商販假裝買東東的人，故意來問價、起鬨的。”
“哦？”
這些草原來的商販們，說起中山國的那些商販，一個個就有說不完的話。
見這些人一個個都那個傻樣，白歸看著他們笑。
“白官人！你還笑！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是不會來中山國賣馬的！我是不會再來做這生意、受這份罪了！我們在大草原上的時候，天天喝酒吃肉，開心的不得了！”
“是啊！白官人！你保證不讓我們虧本的！你看現在？我們已經虧本了！”
“白官人！是啊！你可不要騙我們啊？我們都是相信你，才來中山國陰山鎮的！不然？我腦袋被馬踢了？我跑這麼遠的路？”
“是啊！是啊！白官人！你可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