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白官人與雪蓮成親了,幾乎整個陰山鎮有頭有臉的人都動了,都給端木家送來份子錢。端木刺青家的院子裡,整天煙霧繚繞,香氣撲鼻。一口特大地鍋擺放在院子裡,煮著牛羊肉。旁邊還有幾口小鍋,現場烹飪煮出來的牛羊肉。
前來送份子錢的人,送完份子錢後就跟欠了他們似的,任意吃喝。他們手裡抓著牛羊肉,吃一口肉喝一口酒。或者!與認識的人大聲地說著話,他們的說話聲就跟周朝的人吵架一般。
要知道!住在陰山鎮上面的人,大多是草原上來的人。不是草原上的人與草原上的人相處的時間長了,也變得跟草原上的人差不多。說話的聲音小了,好像顯得你害怕別人似的。或者!顯得你不自信。
作為一個自信的男人、草原人,就應該大聲地說話,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響響亮亮地別人才聽得清楚。什麼文明禮貌,周禮等等,都給勞資草原人滾一邊去。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無拘無束,自由奔放,才是真正地草原人。
吊?吊什麼吊?你在我面前吊?那好!我們來打一架吧!你要是把我打敗,我就認了,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吊。
白天吃肉喝酒,晚上在院子裡點燃篝火,大家圍坐在一起除了喝酒、吃肉外,玩到盡興的時候,就圍著篝火跳舞。
接連狂歡了三天,客人才漸漸地少了,才恢復往常地樣子。
自從進入丈母孃端木刺青家後,白歸就不再跟五個妻子睡在一起了。在丈母孃的安排下,一切都按照草原的規矩來辦。與誰睡,都由雪蓮說了算的。因為!其他人都是陪嫁,不能與雪蓮平等。
如果是男人自己另外娶的女人,那麼!一切都由男人說了算,男人想與誰睡就與誰睡。女人不服是不是?不服先捶你一頓,讓你在一邊哭一會兒。
草原上的女人就這樣:要想有地位,不僅自己要去爭取,還要作好被打的準備。要麼!把男人收拾得乖乖聽話。要麼!被男人捶一頓然後賴在哪裡哭一會兒。你要是玩命,男人可能不是把你打死,就是再也不要你了。
“你們都是哪一天見紅的?”白歸問道。
為了節省時間,儘快讓雪蓮和其他四個妻子懷上娃仔,白歸不得不問女孩子這些不願意啟齒的問題。
雪蓮女性本能地羞恥了一下,不解地問道:“白官人問這幹嘛?”
生活在戰國時期的草原女人,哪裡會知道這些,自然是不懂。
“女人懷娃,一個月只有一次機會。那就是見紅前十四天左右,女人身體上也是有一些變化的。這個前後一兩天,只要啪啪啪,把種子播進去,就可以懷上娃仔……”
白歸也不知道,幾千年前的女人與現代的女人在生理上有沒有不同?現代人的輸卵期大概是這個前後,古代人呢?會不會也這樣呢?不過!他相信!即使不一樣,相差也不會太大。
“哦?”雪蓮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然後扳著手指算了算,說道:“按照白官人說的,我正好是受孕期。白官人!雪蓮身體很燙地,今天是不是時候?”
說著!雪蓮還抓住白歸的手放到她的身上,讓他感覺她的身體燙不燙。
白歸摸了摸,發現還真的那麼回事,雪蓮的身上還真的滾燙滾燙地。當然!也不排除在這種情況下,雪蓮的心臟跳動得快,熱血沸騰。
既然如此,一番撫愛之後,就是大戰三百回合。
白歸融合了白圭的記憶,不再是一個雛。白圭前輩有著二十多年的戰鬥經驗,加上又有好幾個妻子,所以!經驗豐富。正當中年的他,身體強壯。所以!很快就讓雪蓮爽得“不要不要”地。
“喲喲喲!不要!喲喲!不要……”
見雪蓮一點也不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嚇得他都不好意思再繼續。只得來一個緩兵之計,放慢速度。等到雪蓮不再叫喊了,再繼續。
在雪蓮提供的情況下,白歸得知其他四個妻子的受孕日是哪天。所以!平時的他,就不再與她們做那種事,以懷上娃仔為目的。
其實!男人與女人之間,不僅僅是為了生育後代才做那種事的。平時的時候,做那種事能夠帶來生理上的快樂,簡單地快樂。這種簡單地快樂,是上天賦予人類的,只要是正常健康地人,都是可以享受的。
好在這四個妻子都年輕,都才十四五六歲,她們既想爽,又害怕痛。所以!都無所謂。現在的她們,剛剛破了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白官人不與她們做她們是能接受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白歸的辛勤耕耘下,一個月後,雪蓮和她的另外四個姐妹,都沒有按時見紅。很顯然!按照白歸的說法,她們都可能懷上娃仔了。
“白官人!還真的有你的啊?你?沒有想到!你還懂得醫學啊?”丈母孃端木刺青得知雪蓮等人可能都懷上了,有些不敢相信?
白歸的臉當場就紅起來了。心想:哪裡有丈母孃問這種事的?
他還是把自己當成白歸,而不是白圭。
而端木刺青對他說這樣地話,完全把他當成白圭的。因為白圭比她年齡還長,加上她們之間還有個那種特殊的關係——曾經的端木刺青是打算自己嫁給白圭的,以報救命之恩。結果!白圭沒有同意。所以!端木刺青這個丈母孃在白歸面前說這樣的話,就不足為奇了。
再則!在草原上生活的人,是沒有那麼齷齪地。
而白歸!他是由現代社會穿越、重生過去的,多少帶著現代人的思想。所以!有時內心裡顯得很齷齪。
在這段時間裡,白歸也並不完全沉溺在溫柔鄉中,與五個妻子啪啪啪,從事造人工程。他還利用這段時間,籌備貨物,準備去往草原深處遊牧民族的居住地,與這些人做生意。
作為一個商人,特別是後世公認的商聖,是不可能空手去遊牧民族那邊跑一趟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要帶些貨物去的。不說買賣了,最起碼可能去送人。只有禮上往來,先給別人送禮物,別人才願意跟你來往。
別人不得好處,沒有一個交流的開始,哪裡有後來的相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