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聖光之威根本沒有因為平康成的大喊而消失。
宋立愣住了,他望著漫天的金光,心下駭然。
他不是東廷的人,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力量,不過他知道,這一股力量十分的恐怖。
好像平康成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啊,宋立嘆道。
宋立知道,眼下的攻擊,絕對不是耀月常規的戰鬥方式。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耀月出手了,以前可沒有見過耀月使用這一招。
“死!”耀月突然高呼一聲,她嘴角帶著淡淡的血光,很顯然,這一招對她而言,負荷太過巨大。
好在,這場戰鬥,在此之前,她沒有怎麼動手。要不然,此時可能她已經昏厥過去。
耀月曾經被東廷主教司的主教收作徒弟,並且對外宣稱,會將耀月當做未來主教的接班人來培養。
雖然,那只是一個騙局。
可耀月終歸在那段時間裡,經常呆在主教的身邊。
東廷主教,最強大的力量,便是來自於這聖光之術。
在主教司成為主教徒弟的那段時間,主教大人雖然根本沒有教導過耀月聖光之術。
可誰都不知道,耀月憑藉自己強大的領悟力,偷學了一部分聖光術。
聖光術本就是一種秘術,所需要極其強大的能量,才能夠釋放出來。
耀月偷學了一部分聖光之術,卻根本沒有打算使用。
隱約一旦耀月使用了這哪怕僅有的一招聖光術,可能也會氣息耗盡而死。
不過眼下,耀月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宋立既然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耀月的一線生機,那麼自己又為何不能使用聖光術,讓兩個人脫困呢。
耀月甚至相信,只要渡過了眼前的危局,即便自己損害過多,命垂一線,宋立也能夠將自己救過來。
耀月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宋立為什麼如此有信心。
耀月已然將自己體內全部的力量都釋放了出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胸口,不斷的往上躥升出熱流,這一股熱流正是她的血液。
雖然說耀月已經在儘量控制,可是嘴角仍舊湧出鮮血來。
現在,耀月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他和宋立想要有一線生機,她就必須堅持著眼下的聖光之力,將平康成斬殺。
數息的時間,對耀月而言,好像過去了千年萬年。
聖光之術帶給她的巨大負擔,讓她痛苦不已。
在聖光籠罩之下,平康成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很快,平康成開始痛呼起來。
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血色。
這強大的聖光之力,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抽乾他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