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許萬亭認命地點了點頭:“你剛才說要讓我的人去煉丹師公會周圍巡邏,可是你現在把我的人都堵在了治安司裡,我的命令怎麼發得出去?”
“很簡單。”這個軍官從懷裡摸出了幾張空白的命令,放在了許萬亭面前:“您只管下令,我的人會把您的命令送到你的手下那裡。”
許萬亭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地這幾份治安司格式的空白命令,他伸手拿起桌旁的一隻毛筆,只是心中激盪,不禁手腕一抖,一滴濃濃的墨汁就滴在了雪白的紙張上……
大部分人並不知道清晨發生的這一切,而當太陽初升,街道上漸漸有了行人地時候,大家才忽然發現,往日裡來回巡邏的那些治安司計程車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隊一隊全副武裝滿身殺氣的城防近衛軍。
這些城衛軍士兵個個都是滿臉彪捍,面色冷漠,絲毫沒有壽誕慶典的喜氣,倒反而好像是要上戰場的那種表情。路上的行人看了,都不禁遠遠地躲開。
隨後訊息傳來:一大早,帝都的幾個城門都關閉了,城防近衛軍發出通告,城門暫時關閉,禁止任何人出入。有人質疑,對方只說是今天帝都將開啟皇城守護法陣,所以關閉城門。同時把城門周圍的百米範圍都劃為了禁區,不許任何閒雜人等靠近。
雖然這一些情況顯得過於怪異,但是對於普通人們來說,根本沒有想到過“政變”這個詞語。畢竟大陸已經和平了數百年了,加上聖皇太后壽誕慶典要開啟皇城守護法陣是早就流傳的訊息,所以大家雖然意外,但是並沒有引起什麼驚慌或者騷亂。
一直到了上午的時候,城外出現了大約三千城防近衛軍團的騎兵,這些騎兵迅速分成了幾個中隊,分別包抄到了帝都的幾個城門。
宋立在修煉室打坐了一個晚上,目前他是胎息期巔峰的修為,如果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撐,短期內他也沒辦法衝擊辟穀期。就因為他前期的根基打得太好,體內能量太過充沛,帶來的好處是他的戰力要遠遠比同級別的修士要強。
可壞處是,每升一個級別,需要的能量也是普通修士的數倍。
有時候世間事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什麼好處都讓你佔著,別人就沒法活了。他整夜打坐,就是要把丹田內的真元持續凝練,壓縮,小水滴的體積越變越小,但其中蘊含的能量卻越來越充沛。
早上太陽昇起之後,宋立停止了打坐,睜開了雙眼,他覺得渾身精力澎湃激盪,神清氣爽。整個人就像是拉滿了的弓弦,隨時都有射出去的衝動。無論發生什麼樣的情況,他相信以他現在的巔峰狀態,都足以應付了。
起床之後,在侍女的服侍之下穿戴上了最華貴的禮服,隨後母親派人給他送來了一雙嶄新的皮靴。
宋立走出自己小樓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家裡的一絲緊張氣氛,明王府的侍衛們全副武裝,武士們穿著輕甲,隨身挾帶著短小的軍用短弩。三百名王府侍衛全部上了馬,等候在明王府門口。
宋星海在侍衛長地跟隨下走了出來,明王爺穿著一套淺黃色的王袍,華貴氣派至極。每一塊布料都精心熨燙過,就連衣角和領口都那麼稜角分明。王爺穿著長長的馬靴,侍衛長親自牽來了一匹黑色戰馬,王爺戴上了一雙白色手套,然後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淡淡道:“走吧,我們現在去皇城中心廣場,今天那裡可是最熱鬧的地方,中午開始就有慶典儀式了。”
不尋常的是,這樣地盛大慶典,王爺居然沒有帶著夫人隨行,而是借王妃身體不適,把她留在了家裡。
宋立跟著父親上了馬,明王府並不是武勳世家,平時都是出門都是乘車或者乘轎,甚少騎馬,今天父子倆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騎馬。
“立兒,都準備好了嗎?”宋星海面色鄭重看了兒子一眼。
“都準備好了。”宋立的表情卻很輕鬆,微笑道:“這麼多年,他們想必一定是等得不耐煩了。好在過了今天,一切都將結束。”
宋星海肅然道:“對方這次畢其功於一役,攻勢必然石破天驚,結果沒出來之前,勝負依然難料,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父王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安全。亂軍之中,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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