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便舉起了手臂,異口同聲道:“我支援雲波。”
大家雖然經常在一起玩,可他們之間本來就是誰也不服誰,雲暉這種裝大尾巴狼的作派尤其讓人反感。他們當然知道雲波的綜合實力不如雲暉,這麼做純粹就是和他唱反調。
雲暉臉色鐵青,目光像刀子一般在他們幾個臉上來回逡巡,森然道:“我本來想好好和你們說的,既然你們不配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喲,你不客氣還能怎樣?難道還想動手啊?靠,來呀,誰怕誰?”雲波眼睛赤紅,如同被激怒的公牛。
“砰”,雲暉一拳打在了雲波的眼眶上,立刻就將他揍成半邊熊貓眼。
“我靠,麻痺的你還真打啊,老子跟你拼了!”雲波捱了一下狠的,哪裡肯罷休,撲上去和雲暉扭作一團。
“揍他!居然敢動手!”其餘兩個人也怒了,一起加入了圍毆雲暉的行列。
雖然雲波一方人數佔優,但是他們忘記了一個事實:雲暉的煉丹天賦是他們之中最強,同時修為也是最強的。在級別差距面前,人數再多也是白給。幾個回合過後,雲暉就將他們全部打翻在地,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雲暉也不多說話,趁著他們沒有反抗能力,將他們身上的藥材全部搜刮出來,存入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明明好好說可以解決的,偏偏讓我動拳頭。”他鄙夷地掃了雲波等三人一眼,轉身離開了原地。
雲波和另外兩名雲家子弟眼睜睜看著雲暉揚長而去,恨地牙癢癢的,偏偏又沒什麼辦法。
“波哥,怎麼辦啊?”
“回去,還他媽能怎麼辦!”雲波沒好氣地罵道。
入夜,雲橫天的書房內,三名黑衣人面無表情地坐在對面,逐一將這兩天來的所見所聞向雲橫天彙報。
“雲飛揚組,雲妮失足墜崖,其餘二人不顧而去。最後藥材尋不齊全,雲飛揚要求雲松將自己的藥材讓出,以犧牲一人,成全一人的方式,幫助雲飛揚取得參賽資格……”
“雲暉組,人數最多,尋得的藥材卻最少,最後為了一個小組代表的資格,四個人大打出手,雲暉勝出。強行奪取了其餘三人尋得的藥材,保全了個人的參賽資格。”
“宋立組,膽大,擅冒險,兩個人精誠合作,各自都湊齊了參賽所需的藥材。最值得一提的是,聽到雲妮呼救的聲音,他們循聲趕來,由宋立下到崖底,將雲妮救出。至於在谷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蹤跡,屬下並沒有跟著去看……”
三名黑衣人是雲橫天派去跟隨三個參賽組的護衛,他們用最簡短的語言將三個組的情況述說一遍。
雲橫天沉默良久,半晌之後,才嘆息一聲:“嘿嘿,我精心培養的雲家子弟,竟然如此不肖。有人見死不救,拋棄同伴,也有人利益當前,大打出手。反倒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外孫,卻長成了一名有擔當的男子漢!這真是世間最絕妙的諷刺!你們聞到了嗎?我聞到了,雲家已經充斥著腐朽,沒落的氣息。即便現在看來一派繁榮,實際上,衰敗的種子已經萌芽。(://.)。”
“主人,您言重了。至少還有宋家少爺,他身上也流著雲家的血。”其中一名黑衣人說道。
“這正是我覺得失望的地方。”雲橫天嘆道:“十餘年來,雲家傾全族之力,將第三代煉丹師聚集在一起,精心培育。最後得到的卻是一批自私自利,人品低劣的所謂人才。這樣的人才如果執掌我雲家牛耳,又豈是族人之福呢?反倒是宋立,他身上雖然流著雲家的血,但我們雲家對他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重視與關照,煉丹水平暫且不說,他的品行胸襟卻已將雲家第三代的煉丹師遠遠甩開。這是在**裸地打我老人家的嘴巴子啊,除了無地自容,我還能說什麼?”
三名黑衣人集體失語。他們對於這些年輕人兩日來的所作所為親眼所見,感受更加直觀。
(每一章都在重新理順,有什麼問題大家隨時提出,感謝大家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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