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落座之後,宴席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趙成飛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宋小哥,能認識你,也算是大家有緣。雖然你明天就要離開了,不過希望以後,還有能有再次跟小哥相見的機會。”
說著,趙成飛拿起面前的酒杯,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宋立和其他人也紛紛端起酒杯,將裡面的酒全都喝乾了。
“這次來到一環山,承蒙三位前輩照顧,日後若是前輩有事,只要宋某力所能及,絕對不會推辭。這一輩,我敬三位前輩。”宋立拿起桌上的酒壺,再次將酒杯倒滿,對著趙成飛三人說道。
宋立說的如此客氣,眾人自然又跟著喝了一杯。桌上眾人,只有胡小白因為太小,不能飲酒,不過這小丫頭根本不用其他人招呼,已經自顧自的開始吃了起來,狼吞虎嚥的樣子,就像是被餓了三、四天了似的。
兩杯酒下肚,本來就不勝酒力的陳秋泓臉色變得通紅,眼睛不斷看向宋立,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不捨。
接觸到陳秋泓的眼神,宋立心中一驚,陳秋泓的眼神代表著什麼,宋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雖然宋立心裡並不討厭陳秋泓這個性格恬淡,溫婉如水的女人,可是他馬上就要離開一環山了,他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讓陳秋泓產生什麼誤會,所以只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將視線從陳秋泓的臉上移開了。
宋大哥是不喜歡我嗎?這樣也對,宋大哥這麼優秀,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呢?我真是太傻了。
陳秋泓見到宋立將視線移開,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比的苦澀。端起桌上的酒杯,陳秋泓自己喝了滿滿一大杯酒。其實陳秋泓並不是希望宋立跟她一樣,也對她有多少好感,她只是想每天見到宋立,跟宋立在一起,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然而,陳秋泓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以宋立的天賦,不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為其折服。陳秋泓只不過是玄丹宗的一名普通弟子,她也不敢過多的奢望什麼,只不過一想到今天宴席之後就要與宋立分別,陳秋泓心裡就像是刀攪一般刺痛。
宋立顯然是有意避開陳秋泓,一直都在跟程琴他們三位長老說話。白敏和趙成飛將他們的弟子介紹給宋立,宋立也跟那兩名弟子喝了杯酒。不知不覺,宴席已經進行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就在宋立想著是不是該找個藉口結束宴席的時候,突然有一名玄丹宗的弟子,從外面跑了進了。
這名弟子進入大殿,對著程琴三人施了一禮,然後轉向宋立說道:“外面有一個名叫任秋明的人,說是有要緊事想跟聖師見面,不知道聖師見識不見?”
他怎麼來了?
聽說任秋明來了,宋立微微一愣,昨天他明明已經跟任秋明說好,明天一早去找任秋明的,為什麼現在這個時候,任秋明會突然跑過來要見他啊?
“勞煩你先把人帶進來吧。”雖然不知道任秋明為什麼前來,不過既然任秋明來了,說明肯定有事要見他,正好宋立在想著該怎麼結束宴席呢,現在任秋明正好給算是給他找了一個藉口。
沒過多久,任秋明就被那名玄丹宗的弟子帶了進來,此時的任秋明,臉色有些焦急,見到任秋明的樣子,宋立微微皺了皺眉頭。
“宋兄弟,我剛剛聽說,風雷宗的人,正要去一環山外一處名為荒木嶺的地方圍殺袁長壽。我記得你說過,袁長壽也是你的奴僕,你要不要現在馬上趕過去看看?”任秋明對著程琴三人抱了抱拳,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便急忙開口,對著宋立說道。
“袁長壽?你是從哪裡聽到這個訊息的?訊息準確嗎?”宋立聽到任秋明的話,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任秋明身邊問道。
自從那****跟袁長壽失散之後,宋立就一直沒有袁長壽的訊息。雖然袁長壽頭上有混沌之氣凝聚而成的頭箍,可是隻有宋立跟袁長壽距離不遠的時候,他才能透過頭箍感覺到袁長壽的位置,一旦距離過遠,那麼就只有在袁長壽遇到危險,頭箍才會有氣息波動傳回。
這一次回到一環山,宋立並沒有感覺到袁長壽在附近,加上一直也沒有袁長壽遇到危險的氣息傳回,所以宋立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袁長壽的安全。現在突然聽說風雷宗的人正要去圍殺袁長壽,宋立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顧長松。
畢竟當初他和袁長壽來到一環山,袁長壽也跟著宋立一起,聯合風雷宗的雷戈等人,在兩門山那裡阻擋了妖族的進攻。按理說透過那一次的事情,風雷宗的人就算遇到袁長壽,多半也不會出手,更別說組織人馬前往荒木嶺去圍殺袁長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