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受不起!你這等天才,我谷辭才疏學淺,做不得你的師父!”谷辭沒好氣道。天籟.⒉
那名老者臉上的笑容更甚,開口道:“哎,谷師兄說的這是哪裡話,比畢竟是帶著夏徹進入煉丹一途的人,雖然說也沒教導給他什麼有用的東西,可他叫你一聲師父你也受得起!如果他不尊師重道,我們第一行省分會也不會要這樣的人啊!”
“田寮,你夠了吧,得意什麼!”老者的口氣明顯是在挑釁,宣宜登時就聽不進去了。
那名老者聽宣宜直呼自己的姓名,亦是大怒,冷冷道:“哼,真是什麼樣的師父便能夠教出什麼樣的徒弟,丫頭,難道谷辭沒有教過你不能直呼長輩名諱麼?”
“長輩!哈哈,長輩也應該有個長輩的樣子!”宣宜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脾氣可不是一般的暴躁,根本不理會田寮這茬。轉過頭,又朝著一旁的夏徹冷冷道:“夏徹,請收回你那尊師重道的表現,師父已經說了,沒有你這個徒弟,同樣的,我也沒有你這個師弟,擺出那一副乖巧的樣子給誰看啊,在魔丹師的圈子裡,誰還不知道你夏徹乾的那些事?”
夏徹臉色一紅,被宣宜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本來是谷辭的徒弟,因為煉丹天賦出色,更是被谷辭多加栽培,可是當谷辭被人構陷,然後從中央行省魔丹師分會貶到了第九行省魔丹師公會後,他覺得跟著谷辭不會有太大的展了,便見風使舵沒有歲谷辭來到第九行省魔丹師公會,反倒是留在了中央行省當中,在谷辭的死對頭田寮手下辦事。
這件事在魔丹師公會並不是什麼秘密,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且不說谷辭當年是多麼的看重夏徹,並且對夏徹有著極重的教導之恩,即便是普通的師徒,在你師傅被人陷害後,你這個做徒弟的也不應該轉頭留在陷害你師傅之人的手下吧,就為了身處中央行省能夠多一些出頭的機會麼?
不過這只是多數人的看法,對於夏徹自己而言,夏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選擇有什麼多,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谷辭失勢了,我夏徹找個比你谷辭更高的山頭又有什麼錯?
宋立已經聽出來是怎麼回事了,也不做聲,在一旁看著,當時看熱鬧了。
可是他不做聲,不證明雙方鬥嘴不會波及到他。
夏徹被宣宜噎的說不出話了,尋思了半天,看到了一旁的宋立,鄙夷的一笑,道:“我說師姐啊,莫不是我的新師弟不成?怎麼,難道說三十多歲才跟著師傅學習煉丹麼?應該天賦不錯吧,如若不然,怎麼可能都三十多歲的了還能夠入得了師傅的法眼呢!”
夏徹話中的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眼前這傢伙都三十多歲了,在煉丹師這個並不算是很大的圈子中還沒有什麼名氣,不用說,肯定天賦不怎麼樣。
煉丹天賦,是夏徹的骨子裡最大的驕傲。
也正是因為這種驕傲,所以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欠谷辭教導之恩,反倒是他會覺得,谷辭應該感謝自己,自己這麼好的天賦都拜他為師了。所以即便現在,他投靠了谷辭的死對頭,卻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宋立本來看熱鬧看得來勁,沒想到被殃及了,這他可就不是很高興了。我靠,你這個小子,鬥嘴就鬥嘴唄,帶上我幹什麼,能不能不作死。
就在這個時候,貴賓席位上正中間的位置,華明拖著病軀,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聲大喝,宣佈魔丹師大會正式開始。
宋立以及谷辭這邊的幾人也停止了鬥嘴,宋立也沒有反駁夏徹什麼。夏徹自以為傲,以為自己在煉丹方面能夠看不起其它人,那就讓他暫時自娛自樂去,一會比試真正開始了,宋立自認為自己足以將這個自大的傢伙心中的驕傲敲打成碎片。
宋立向來是嘴上不饒人,可是哪要分對方是什麼人。像是這種小蝦米,有著絕對實力與能力的宋立根本不削於與其對嘴的,分量不夠。
魔族的那位二皇子暫時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應該隱藏在某處吧,宋立想著。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不讓同樣子在某處隱藏著的第九行省的行省將軍凃離有所防備,萬一凃離現魔族皇子也在拉扎爾城而不敢出手了怎麼辦?
魔丹師公會現任的會長名叫武興天,亦是魔族之中最早鑽研煉丹之術的人,在魔丹師公會中,有著極大的聲望。
雖然說魔丹師公會下邊的人爭權奪利的厲害,可是對於武興天,下邊的人還是非常欽佩的。
武興天宣讀了一番此次面向整個大6的魔丹師大比的比賽規則後,魔丹師大會的大比便開始了。
本次魔丹師大會的比賽規則並不出奇,在宋立看來,這和星雲界一些煉丹師比賽的比拼也沒什麼兩樣。
總共分為三輪,第一輪便是火焰的比拼,第二輪便是藥材的提煉,而兩輪比拼最後剩下的十人,則開始比拼正式的煉丹。
在剛剛報名的時候,大家都有個序號,按照序號,所有的煉丹師都站在一座煉丹臺的前面。
可是因為參加此次煉丹師大會的人太多了,擂臺上的煉丹臺並不夠,也就難免有一些人要兩個人共同一個煉丹臺。宋立因為報名的較晚,已經是最後幾個了,所以宋立拿到的序號是一五零,同一個身材微胖的幻羽族小子共同一座煉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