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王的兒子又怎樣,大王的兒子就可以將父親打成這樣麼……”那小子喝道,沉默了一會,那小子又道:“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不將普通的族人當人看,現在倒好,死在人族了,真是大快人心。”
“你這小子,別亂說話,萬一被王府的人聽見可不得了,那你可就真的沒有翻身之日了。”屋中的老人道。
“哎,我就不明白了,同樣是一門技巧,憑什麼機關師就是低賤之技,而煉丹師卻受所有人尊崇,可惜自己無法得到火焰,父親你說我用這機關之術有沒有可能獲得煉丹師公會的會長之職。”那小子笑道。
“切勿胡鬧,煉丹師公會初建,幾位大王何其的重視,鎮中的比試你能夠矇混過去就算僥倖了,到了省試甚至最後的殿試,高手眾多不說,幾位大王都會親臨現場,你那點小手段一眼就會被看穿。”老人趕緊勸阻道。
“嘿嘿,放心吧父親,這我是知道的,我去參加這次鎮中初選就是為了這枚地級絕品的獎勵而已,下面的比試我是不去了,才不會自找死路呢。”那小子笑道。
“哈哈,就這麼點野心麼,如果我說可以幫助你取得煉丹師公會的首席呢?”宅子之外宋立突然的大聲笑道。
“什麼人……”宅子之內的父子二人突然一驚。
“別慌,我們並非是安圖大王府的人,我當是什麼疑難雜症呢,原來只是丹田破損而已。”
宋立、夙眉還有沉鳶走了進來,宋立帶著一臉的笑意,輕鬆的說道。
“丹田盡損而已?”那小子複述道,沉吟了半晌,試探性的問道:“聽你口氣,對你來說這並非是多麼難治的病?”
“正常來說,丹田、元嬰這些地方的損傷是致命的,但是對於我來說,的確算不上什麼難治的病。”
宋立笑道,本來還覺得想要收服這小子得費一番功夫,如今見這對父子居然有著如此經歷,他知道收服起他來也就不難了。
宋立並非只是單純的想要在神族新建的煉丹師公會中扶植一個自己人那麼簡單,另外宋立也需要一個頗通機關術之人,幫自己做一些東西。
而眼前這個小子,恰好既懂得機關術,而且好像還有精深,又粗略懂得一些煉丹之術,極為符合他的要求。
宋立聽了宋立的話,不禁輕笑了一聲,雖然知道宋立沒有說大話,區區丹田的損傷,又不是丹田盡毀,一枚大補的聖品丹藥足以解決,但是在這樣兩位生活在底層之人面前,又有什麼可炫耀的。
“看你倒像是一個高人……”那小子喃喃道。
夙眉更是無語,現在宋立衣著就是普通神族裝束,哪裡看出像個高人了。
“如果你能夠將我父親治好,我沮溟這條命日後便是你的……”
名叫沮溟的小子,站在那裡半晌,旋即微微昂起頭說道。
“這份孝心倒是極為難得,夙眉你可能看不出來,這位老漢丹田這等損傷,卻能夠活到這個時候,應該是用了極多的丹藥補充著散去的真氣,要不然早就死了。”宋立笑道。
夙眉聽罷也不禁略有動容,神族向來缺乏煉丹師,即便是低品丹藥,對於普通神族之人來說也是極為珍貴。
沮溟不是什麼高手,機關師在神族中的地位也不高,想要弄到丹藥本就極難,更何況是極多的丹藥,其中艱難,可想而知。
宋立本人就是一個特別重視自己親人的人,夙眉在帝都住了一年多,也頗受感染,兩人這個時候在神族遇到這麼一個如此重孝的小子,自然也是對他極為的喜歡。
宋立已經決定,雖然種族不同,但是要送這小子一番造化。
“沮溟,我實話告訴你,我等身份頗為的特殊,我確實可以徹底的治好你父親的病,前提是需要你成為她的家奴。
我還可以告訴你,成為她的家奴,你一定不虧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榮耀。”宋立指著夙眉向著沮溟說道。
宋立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自己拿出有著足夠分量的丹藥,一旦被傳揚出去,自己的性命就難保了,雖然覺得沮溟這神族小子不錯,但是種族之別深入人心,他不敢太過的冒險,如果沮溟成為夙眉的家奴,那性命掌握的夙眉的手中,大大降低了他會告密的風險。
“沮溟不可,我沮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豪族,但是不可成為別人的家奴。”沮溟一旁,看上去有些虛弱的老人趕忙勸說道,望向宋立的目光也開始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