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這些人就認命吧,來到這裡就別想著逃出去,根本不可能,喏……每人一顆,就吃了吧。”
宋立很明白,讓他們吃這種精神亢奮的丹藥是為了更大限度的榨取他們的體力,而且這丹藥能夠產生依賴作用,也是一種控制手段,自然不能讓這些人就這樣將寧神丹服下。
“別想了,這丹藥上都有著印記,是否被服下他們是能夠知道的,如果有人沒服下,你們這些人都會被連累,少不了捱上一頓鞭撻之刑。”
這個時候發放的丹藥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也是明白,劉頭見眾人不願的表情,便是無奈的說道。
“將這個瓶子給我,我勸他們服下。”
宋立將劉頭手中的丹瓶接過,暗中祭出真氣,帝火瓶中內燃,將寧神丹之中的藥力全部抹去,但留下了丹藥上的那意思精神印記。
“放心,吃了吧,沒事……”
宋立朝著眾人點頭笑道,看似表情輕鬆,隨後自己便是服下了一顆,雲飛揚見罷,心領神會,也是服下。
宋立便是這樣,看似就是個普通的年輕人,但即使是陌生人在這個年輕人面前也會產生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在他身邊讓人心中有著一股子底氣,所以即便相處時間不長,但這些人見宋立都將丹藥服下了,也不再過多言語,知道說多了也沒啥用,人家讓幹啥就幹啥吧,至少能留一條小命,旋即也都將寧神丹服下。
見這些人就因為宋立的一句話便是將寧神丹服下,劉頭也是一怔,本來他以為會有幾個人丟掉了性命之後,這些人才會老老實實的將寧神丹服下,不禁問道:“你們相互之間認識?”
宋立輕笑點頭,道:“算是吧,認識了能有一日了。”
劉頭朝著宋立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靠近宋立輕聲道:“兄弟佩服,短短一日就能讓這些人都聽你的,你不知道,你可是因為這救了他們一命,如果他們哭鬧少不了有幾人會丟掉性命……”
宋立裝作大驚,長呼一口氣,道:“我見那軍爺對你是十分客氣,看起來也不是很兇啊……”
“哼,他對我的確算是客氣,那是因為他是我的侄子,可是現在呢,我不還是得叫他一聲軍爺。”
劉頭冷哼一聲,一邊說著一邊叫眾人隨便找個空床鋪便可,眾人也不挑,說實話也沒什麼可挑的,都是一樣的髒亂。
宋立微微皺眉,旋即問道:“此話如何說?”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值得保密的事兒,劉頭也不藏著掖著,反正沒到他們這一班上工的時辰,也就找個了地方坐了下來,和宋立聊著,他當然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管理住這些人,省著他們給自己找麻煩,才與宋立這般交好。
“剛剛你看見那小子是我們莊子上第一個當上赤日軍的,本來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兒,可是誰想到他當上赤日軍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到莊子上將所有的男丁都抓起來,送到這所牢籠給陳家做工,現在啊,我們都是陳家的奴隸……”
劉頭說到此處,不禁一陣唏噓,在莊子上他也算是個富戶,雖然談不上錦衣玉食,但小日子也是過得有滋有味。
“你是說,赤日府封地內的男丁也都被抓到這裡來了……”宋立眉頭緊皺,想來在這赤日府封地內不抓女人只抓男丁是為了避免讓整個赤日府變作空城,畢竟土地還是需要人種的,一旦成為空城,土地荒蕪,那就太吸引人注意,而且留下女人不抓,赤日府還可以兩邊相互威脅。
“哼,你們還算幸運的,我們都被抓進來足有兩年多了,像我這樣身子骨健朗的算是熬了下來,我的那些同鄉,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了……”
劉頭開啟了話匣子,愴然之情溢於言表。
“哎,這東西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看上去也就高大一些,石頭壘砌的東西,還能做什麼大用麼?”
宋立手指著五尊高塔的方向,看似無意的問道,他知道,這劉頭既然說在這裡兩年多了,那一定知道些東西。
畢竟四十多歲的年紀,見過的人也足夠多,宋立話剛一出口,劉頭便是有所警惕,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番,旋即道:“在這裡可別打聽那五尊高塔的事兒,只要安心做工就好,小心丟了性命。”
說完便是陷入沉吟,少許後又是輕聲道:“兄弟,我看你面相不凡,好似有些本事,可能還修身養氣身負修為,但是無論如何都別嘗試破壞那五尊高塔,曾有些身負修為的人不願被關在這裡,出手想要破壞這高塔,可是都沒有成功,而且這幾座高塔之內都是囚禁著可怕的東西,嚇人的很。”
劉頭這話說的半明不白,看似是勸阻宋立,實則也是為宋立指向了目標,宋立自然也能看穿他這點小伎倆,心中想讓宋立去試試破壞這個高塔,一旦成功,自己可能也有逃出的機會,即使不成功,也不算是他故意告訴宋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