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心道,你們打的倒是好算計,如果我輸了交出杜雲與雲霄子,到時候公審之日拿不出人犯,那麼皇室的顏面掃地,更不用說將宗門權利收歸朝廷。:/不過既然比試的關於煉丹,擁有帝火的宋立又怎會避讓,嘿嘿,我宋立就叫你們嚐嚐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反問道:“那如果你們輸了呢?”
子冷哼一聲,手中突兀的出現一隻約有一丈長的毛筆,筆身金黃,筆鋒墨黑。旋即喃喃道:“此物名為鬼判,乃是一件聖階一品的法寶,走鋒筆劃,自成氣勢。你也算是個分身強者,自然能感受到此物的威勢,便以此物當做我的賭注吧。”
即如宋立見到此物亦是眼前一亮,他身上雖然法寶眾多,但除了自己熔鍊而成的帝火飲血劍能夠隨著自身實力增長,如今也算是聖階的武器,還有那一枚人皇端宇所贈的難離鴛亦是超過聖階,其餘的法寶皆是不如這一支鬼判。
但宋立何許人也,從來都信奉利益最大化的他並沒有將自己對鬼判的喜愛表現出來,而是面露難色,沉吟了許久才道:“好吧,如果我輸了便將雲霄子放了。”
酒道人既然是分身強者,當然不是庸人,宋立話語中提都沒提杜雲,知道意思是讓自己也得拿出像樣的賭注,轉頭看向子,那意思便是在問,此事是你主導的,有沒有信心取勝。見子深深的對他頷首,便是嘴角一撇,冷聲道:“小小年紀便貪得無厭。”
宋立不置可否,並未言語。
酒道人亦是不再拖沓,手中出現個葫蘆,冷聲道:“這一壺酒雖然算不得什麼法寶,卻是窖藏五千年的老酒,酒香濃郁不說,其酒本身亦是整整吸收了五千年的靈氣,其效力要勝過五枚聖品丹藥。”
宋立眼力不差,探查過去,自然知道酒道人所言不虛,而且酒中的真氣要比丹藥中的真氣更容易讓人吸收,可以說這壺酒的價值完全不亞於那一支鬼判筆。
“哎,誰讓我宋立一向都尊老愛幼呢,雖然東西不怎麼樣,但我宋立亦是不愛與老人糾纏,罷了罷了,賭注就這麼定了吧。”宋立喃喃道。心道為了杜雲和雲霄子,兩個老傢伙還真捨得下血本,既然你們捨得死,那我宋立便捨得埋,好東西不要白不要啊。
“不知你想怎麼個比法?”宋立問向杜德利。
杜德利作為尼羅國人,對一直以天朝上國自居的聖獅帝國無甚好感,小國國民心中的自卑便是如此,既羨慕又痛恨。更重要的是尼羅國是大陸僅有的一個以毒師為榮的國家,他杜德利亦是毒師中的佼佼者,他兩聖獅帝國潛伏多年,這幾年宋立突兀聲名鵲起,讓他頗為不屑,二十幾歲的聖丹宗師?在他看來這其中多半是煉丹師公會可以渲染出來的罷了。
不過他還沒有膽大到在聖獅帝國明目張膽的表明自己毒師的身份,還是需要一些偽裝的,即使以前有過數面之緣,這次喚他前來的子亦是不知他毒師的身份。
你們聖獅帝國煉丹師公會不是最反對毒師的存在麼,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毒師要比你們煉丹師更加的優越。
杜德利傲然挺胸,嘴角上撇,不屑道:“煉丹師最重要的自然要有上好的火種,咱們就比火的純度,如何?”
宋立還是第一次聽說火還可比純度,不都是比控火水平麼?不禁問道:“可以,但是要如何比?”
“你我各拿出一件隨身物品,交給對方讓對方用火種焚燒,誰能夠先融化對方的東西,誰便勝利,如何?”杜德利口氣中滿是詢問,因為他覺得宋立未必會答應。平心而論,這樣的比法對宋立並不公平,因為說好了是隨身物品,他杜德利很有可能事先準備好了不易於焚化的物品,而宋立並未提前準備。
宋立聽後差點樂出聲來,這樣的
比法完全不考究煉丹師的控火水平,就是靠著火種的強度,至幹什麼物品?那宋立並不在乎,即便天下萬物,他宋立的帝火皆是能夠燃盡。
“好!”
出乎杜德利預料,宋立答應的極快。卻不知他擔心宋立不會答應這種比法,而宋立更怕他後悔呢,這樣比兩件賭注同白送給宋立差不多。
“我先來?”杜德利問道,他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給眼前這些愚蠢的聖獅帝國人點顏色瞧瞧了。
宋立點點頭,旋即便是開始脫衣服,亦是不管周圍人的眼光,知道將上身脫了個精光,才是將那件淡青色內襯交給杜德利,道:“你就把它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