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竟然敢把我的老婆和兒子燒死,我看你們拜火教上上下下都活膩味了。宋立此時心中已經是殺機湧動,毫不猶豫的給拜火教徒們判了死刑。
“宋立,不要生氣,為了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那是錯誤的。”仙蒂蕾拉顯然是感覺到了宋立身上湧動的殺氣,拉著她的手柔聲勸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宋立當然不會輕易改變主意,但是心裡的想法卻也並沒有就此改變。
不過為了不讓仙蒂蕾拉再為此事糾結,於是轉了個話題道:“對了,我記得你們拜火教的教主不都是女人嗎?怎麼前兩天我見到時卻發現是個男的,就是叫萊比的那個傢伙。”
“這其實是拜火教的一個人所共知的秘密,只是外界卻並不是太瞭解。”仙蒂蕾拉道:“拜火教其實一直都是一男一女兩個教主,女的教主是由聖女晉升而成,負責管理內部的事情,侍奉神明。而男教主則是負責對外,比如傳教,或者應對異教徒等事情。”
“之所以外界一直以為拜火教只有一個女教主,那是因為女教主曾經做過聖女,並且偶爾在外界行走,名氣會更大一些。而男教主一般卻很少會露面,同時也很少顯露真容,因此名聲不顯。”
“那萊比呢?”宋立問道。
“他是個例外。”仙蒂蕾拉嘆了口氣道:“我回來後不久,女教主就去世了,本來是應該由我接任她的職位的,可是我當時已經懷了孕出逃,那個時候萊比就趁機奪取了一些內部的權力,後來他又不知道怎麼的知道了我懷孕生子的訊息,並將其公佈出來,以至於我的聲望大損,再然後,他就把內外教權都抓到了手裡。”
“你被困的時候,難道就沒人救過你?”宋立道:“海伍德呢?”
“他也被關了起來,罪名是沒有盡到保護和監督我的責任。”仙蒂蕾拉說到這,看著宋立道:“如果有機會的話,你能幫我把他救出來嗎?海伍德叔叔是個好人,他跟其他的教徒不一樣。”
“放心吧,我會的。”宋立拍了拍仙蒂蕾拉的手,安慰了她一句,而後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去找拜火教的那些個頭頭腦腦,好好的算一算賬。”
雖然現在宋立已經是殺意滿胸,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昏了頭腦。
仇是一定要報的,人也是一定要幹掉的,尤其是萊比,那更是堅決不能放過,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把仙蒂蕾拉和孩子給安置好才行。要是有一點的閃失,宋立想買後悔藥都沒地方買去。
“你先跟我走。”說著,宋立一手拉起仙蒂蕾拉的小手,一手抱著兒子順著他進來的道路朝著外面走去。
路上,宋立也注意到,自己先前佈置的那些陣法有一些已經被觸發,正有趕來換崗的拜火教徒在裡面好像沒頭蒼蠅似的原地打轉,有的則是滿臉恐懼的大聲呼救,只是這些人不懂陣法,身處其中,要是沒人營救的話,只能等死。
宋立聽說拜火教要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燒死,對他們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憐憫之心,只嫌他們死得不夠快不夠多,哪裡會出手相救。
仙蒂蕾拉受了不少苦,對拜火教已經心如死灰,見此情景,也並沒有出言求情,只是側過頭去,當做沒有看到。
來的時候宋立得一邊探路一邊清楚明樁暗哨,走的自然有點慢,離開的時候道路已經熟悉,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從洞穴裡出來,宋立祭出飛劍,抱著仙蒂蕾拉母子一同乘了上去,念動法決,很快就飛到了五百里之外,從儲物戒指中拿了塊毯子出來鋪在地上,讓仙蒂蕾拉母子坐好。宋開元感覺到自己的父親擁有強大的力量,所以目光也由開始的陌生逐漸變為崇敬。並且有意無意地往宋立身邊湊。
宋立很享受兒子這樣的變化,他知道,兒子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受了不少苦,他以後要加倍彌補這兩年來的空缺,讓兒子愈發愛他。
隨後宋立就開始動手就地蓋起了房子。
雖然地上只有沙子,並沒有什麼磚瓦,但是對於宋立來說,一切都不是問題。沒有磚瓦那就燒,以他的控火技術再加上煉器水平,將滿地的沙子融化再燒成可以用的磚瓦簡直是太容易了。
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直接就地用沙子燒成了一個類似於愛斯基摩人所住的冰屋不,玻璃屋。
當然,沙漠中並沒有冰雪,但是沙子在烈焰的灼燒下卻變成了透明的玻璃,這樣一間用玻璃做成的房子看起來更加漂亮。
住在裡頭,宋立又擔心仙蒂蕾拉母子覺得熱,同時也怕其被拜火教徒發現,於是在玻璃房中佈置了調節溫度的陣法,隨後又在周圍佈置了足以將其蹤跡掩蓋的陣法,以及避免其受到動物和沙暴攻擊的防禦陣法。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宋立又給她留下了足夠仙蒂蕾拉吃很久的食物和飲水,這才道:“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仙蒂蕾拉溫順而乖巧的點點頭,並沒有問宋立要去幹什麼,只是拉著他的手道:“我會在這裡一直等著你的。”
“爸爸……你要快點回來。”宋開元目光中滿是依戀。才認識短短時間,父子之間就建立起一種默契。
“嗯。”宋立點點頭。
“不要做得太絕。”仙蒂蕾拉在宋立走之前,最終還是勸道:“就當是給咱們的孩子積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