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方才在快馬道上,有三位大人被襲擊了……”
“什麼!竟然有人敢在快馬道上襲擊臣工!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給我叫典獄司來!”陳靈建聽到一聽到衛兵說快馬道上的案情,氣的將書案上的卷宗打落一地。
“遵命。”衛兵顫顫巍巍的退了出去。
可還沒過幾秒,這衛兵就又被陳靈建叫回來了。
“等會兒!為什麼快馬道上會有人襲擊臣工?本王可沒召見誰啊?是哪三位臣工?”陳靈建疑惑的問道。
“回稟殿下,是太學博士華文寧華大人,太常孟盡孝孟大人,秘書令許辭良許大人。”
“是他們三位啊?現場情況如何?”
“現場……”
“現場華大人身死,孟大人身受重傷,只有微臣完好無損的站在殿下跟前!不知陳王殿下為何急召我們前來啊?”
許辭良的聲音突然從廊道內響起,他打斷了衛兵的話,直至走到陳靈建跟前。
“辭良?你說什麼?華文寧死了?本王又何曾召見你們?”陳靈建皺眉道。
“既然不是殿下急召,微臣告退。”許辭良說完,甩了甩袖子就走了。
陳靈建望著許辭良離去的背影心中別有一番滋味。
究竟是誰敢假冒他的急召!若是讓他找出來!非大卸八塊不可!
“吩咐典獄司,著重處理此案,半月內若破不了案,典獄長斬首,獄卒充軍!”
“遵,遵命。”衛兵心驚膽戰的應道。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憤怒的陳王殿下。
典獄司在聽完陳王傳來的口諭後上下接驚!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著急的團團轉,全隨州城上下的刑捕幾乎癱瘓,典獄司所有人都以快馬道襲擊案為首要案件,舉司辦案。
“快,去那邊看看!”
“去問問西城門的守備可有什麼進展。”
“詳細詢問青樓帶來的目擊者。”
一連三日,隨州城上下都可以看到典獄司在城中奔波的身影。
“咳咳咳……”孟盡孝在咳嗽中緩緩睜開了眼。
“孟大人醒了,孟大人醒了!大夫!大夫!”孟府看守著孟盡孝的家丁喜悅的大叫道。
不一會兒,杵著柺杖的孟母,神色擔憂的管家,以及一籌莫展的大夫聚在孟盡孝的臥房裡。
“孝兒啊,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為娘這三天可真是擔心死了。”孟母憂傷的說道。
“我這是怎麼了?”孟盡孝虛弱的問道。
“孟大人,您墜馬時撞到了頭顱,應是得了輕微的腦震盪,手臂之上的箭已經穿透了筋肉射進了肺腑,雖然箭身已經取出來了,但箭頭已經刺進了大人的肺中,我醫術淺薄,已然束手無策,還是請大人另請高明吧。”
大夫作揖一拜正要離去卻被孟盡孝叫住了。
“先生留步!”他隨即又對著管家說道,“孟喜啊,你去賬房拿五十兩銀子謝謝先生,咳咳。”
“遵命,主公。”孟喜聞命而去。
大夫聞言,轉過身說道:“孟大人,這又是何必?我可真承受不起啊。”
孟盡孝安撫道:“我深知先生醫術高明,醫德高尚,先生曾受陳王召令卻未入太醫館,還在城中開了家醫館救助百姓,先生之名盡孝早有耳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