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憲這次放你出來,你大可以不必在回去,自由,不是你一直渴望的嗎?”秦子嬰坐到床頭盯著姬憐瀟問道。
“呵?真沒想到三皇子也能說出自由這種話,我在二皇子那過的很好,不必三皇子操勞。”姬憐瀟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一個曾經將她拋棄的人有什麼資格再去讓她追尋自由?
這些話說出來不是很可笑嗎?
“我知道你心裡怨恨著我,但我依舊想幫你。”
“幫我?你要是願意幫我,那就不應該在我被帶去睿王府的那天視而不見。”
舊事重提,每一幕的回憶片段都像是一把鐵鏟,挖著姬憐瀟痛苦的內心。
在睿王府的每一天,姬憐瀟都滿懷期待的等著秦子嬰有一天能將她帶回去,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秦子嬰都沒有來,回過神來時,她已沾滿鮮血,殺人如麻,不僅成了秦子憲的殺人工具,也成了王侯將相宴會後的玩物。
當她得知秦子嬰的死訊時,她有那麼一刻的失落,因為她沒能親手殺掉那個將自己推向深淵的虛偽男人。
但後來接到暗殺秦子嬰的命令時,她喜極而泣!
上天又給了她一個復仇的機會!
“我不能拉住你,我也不會因為你而違背聖旨。”秦子嬰的這句話說的很冷。
但這句話無疑表明了姬憐瀟在秦子嬰心中的地位。
其實姬憐瀟心裡早就明白,她在秦子嬰心中一文不值,她只不過是秦子嬰的實驗物件而已,而她產生的錯覺也正是因為秦子嬰的觀點理論。
姬憐瀟的眼中久違的滴出了一滴淚,雖然這答案她早就知道,但親口聽秦子嬰說出來後卻也不免刻骨銘心。
“既然如此,就請三皇子動手吧,總不可能放我這刺客回去報信吧。”姬憐瀟冷漠的說道,完全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看一下這個,子憲可並沒有讓你回去。”秦子嬰將那張特殊手諭攤在了姬憐瀟的視線內說道。
姬憐瀟看到那張特殊手諭後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彷彿也是知道了一般,“我知道,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感受到了他的殺意,用完之後再殺,這種做法確實符合二皇子的個性。”
“那你還為他賣命?你現在可以走,走的遠遠的......”
秦子嬰的話還未說完,姬憐瀟便打斷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本就一無所有,除了二皇子的身邊我又有何容身之所?二皇子既然要我的命,無須這般多此一舉,只要說一聲拿去便是。”
關於自己的身世,姬憐瀟在秦子憲那就瞭解了,她們姬氏一族百年之前就被秦先帝征服,族人盡亡,天下之大,也只剩她帶著不純的姬氏血脈,苟延饞喘的活著。
“試問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姬小姐這話說的可是太看不起自己了,既然你是姬氏僅存的血脈,那便更不能妄自菲薄,而是要為了這條血脈的傳承好好的活著不是嗎?”這時,諸葛賢羽扇輕搖,風輕雲淡的笑著,緩步走進了屋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詭世將星》,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