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下不過他怎麼辦?”
“那就讓在下教主公必勝的棋法。”
“你下棋很厲害嗎?”
“徐策與在下博弈五百六十八回從未贏過,主公以為如何?”
“od job!”
“狗的喬巴?”
“沒什麼,沒什麼!趕緊開始吧!教我必勝的棋法!”
……
是的,本應是必勝才對,而香妍與徐策的這一局卻輸的異常慘烈。
香妍此刻臉色慘白,輸了?一邊倒的輸?難道是自己下錯了?不可能啊?全都是按照諸葛賢教的來的啊!怎麼會這樣?
“香城主,我贏了,按照賭約,這兩盅棋子歸我了!”徐策意猶未盡的說道,贏的太輕鬆了。
“嗯。”香妍後知後覺的將白旗收好,交到了徐策手裡。
為什麼?
“香城主不要以為我從未贏過諸葛賢,就代表我贏不過他。”徐策眨了眨桃花眼,將兩盅棋子收好進了裡屋。
“你都知道了?”香妍聽到諸葛賢的名字吃驚道。
“起初我還是不知道的,只是這棋路讓我越來越熟悉!也越來越令我生厭啊,這種習慣佈置陷阱的棋風也只有諸葛賢那混蛋下的出來,難不成他還以為用早年的棋藝就能碾壓我嗎?我可是重下了與他的對局不下五千局啊!就是為了能贏他一次!”徐策提筆寫著什麼,嘴裡恨恨的說道。
“你與諸葛賢是舊識?”
“老同學罷了!”
“徐策,難道你真的不能幫我嗎?”香妍誠懇的說道。
“不能!這個就當是你給我棋子的回禮與決心,還有這個勞煩交給諸葛賢。”徐策走出裡屋,將一張墨跡未乾的宣紙和一本書遞給了香妍。
香妍接過宣紙一看,上面寫著一首詩:
流水粼無痕,
倒柳影無根。
早知君來意,
山野不求聞。
果真是代表了他不仕的決心啊。
香妍嘆了一口氣,離開了徐莊,離開了平山島,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吳州城。
而在平山島徐莊內,徐策正把玩著那兩盅上好的棋子,但眼神迷離,心不在焉的,好像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