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俊一貫以來的作風,面對朋友坦誠相待,然而,對待敵人卻是狠辣果斷。
馬小風慘叫一聲,差點就暈倒過去,他輕輕地擦去嘴角的血跡,強忍著痛楚,倔強地道:“林韻儀這個小賤人,她永遠都是老子的女人。”
那些被龍俊打得趴倒在地的保鏢,本來想爬起來搭救馬小風,可是,他們根本就有心無力。此刻的他們,就像是散架一般,半點勁氣都提不起來。
短時間內,這些保鏢如同是被封印,想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俊出手教訓馬小風。
龍俊制裁馬小風的手段極其狠辣,就連這些保鏢都看得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躲在一旁的林韻儀看得觸目驚心,她很想叫龍俊停手,可是,一想到馬小風每次都將她當賤人一般看待,就氣不打一處來。
龍俊瞥了一眼正抓著小拳頭,義憤填膺的林韻儀之後,運轉勁力將馬小風扔到了她的面前。
“小韻儀,你都聽到啦,這個傢伙口口聲聲說你是小賤人,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呢?”龍俊眯著眼睛,大有深意地笑看著林韻儀那曼妙的身軀。
林韻儀一聲不吭,舉起穿著高跟鞋的右腳,一腳踢向馬小風的肚子。
馬小風本來想運轉勁氣護體,可是,卻發現如同是被封印,根本就提不起半點力氣。
很顯然,這個是龍俊乾的好事,所以,馬小風才會短暫的提不起勁氣。此刻的他,如同是廢人,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痛苦。
直到踢累了,打累了,林韻儀才終於停了下來,她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感到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痛快和舒服。
馬小風披頭散髮,惡狠狠地瞪著龍俊,破口大罵:“臭小子,你最好打死老子,要不然,等老子回去搬救兵了,必定要你橫屍街頭、不得好死。”
“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龍俊是病貓?”龍俊飛身上前,提起馬小風之後,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就在這時,酒吧外面走進了一個英俊非凡的中年男人,當林韻儀看見這個中年男人時,嚇得臉色突變,立刻扯著龍俊,道:“別打了,別打了,快跑!”
“我們為什麼要跑?”龍俊一臉惘然地看著林韻儀。
林韻儀一邊扯著龍俊往後門跑,一邊輕聲道:“剛才那個走進酒吧的人,他是我老爸,如果被他發現我們吊打馬小風,肯定會氣得吐血。”
龍俊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長這麼大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逃跑。
一直以來,龍俊都是以強者的姿態,從容地應對所有招惹他的高手,根本就沒有遇到境界比他高的人,所以,從來都沒有逃跑過。
在龍俊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逃跑”這兩個字,只有“寧死不屈”這四個字。
“看,那裡是東江,我們快去江邊吹吹風。”林韻儀一邊拖著龍俊的手,一邊不斷地喘氣。
為了躲避父親,林韻儀拖著龍俊跑了好幾公里路,早就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龍俊點了點頭,看向離他們只有五六百米遠的東江,禁不住被那裡的夜景所吸引。
現在已是深夜,月朗星稀、繁星點點,東江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