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欣喜地說道,“主人,你快來蹂躪我吧!”說完,乖乖地趴在床上,屁股還高高地撅了起來。小廣告裡有一條確實沒有說錯,孟嘉澤確實是小受。有一次和孟嵐廝混時,孟嵐就想和他玩女王和小受的相愛相殺的遊戲,他鬼使神差地竟然答應了。更神奇的是,有了這一次經驗之後,他發現自己真的喜歡做小受。
不過,他一直都剋制著,沒有再玩過這種遊戲。今天的心情太糟糕了,所以,他想隨著自己的心意,任性一把。他乖乖地趴著,看著她換上了黑色的超高跟皮靴,光鞋跟就有二十多厘米。她上身赤裸著,穿了一件黑色的內衣,下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的皮質內褲。看著她玉白的手臂上穿著的長款黑色手套,以及她手裡拿著的皮鞭,他害怕的開始抖了起來,當然也興奮地把持不住了。
作為一個乖乖的小受,孟嵐毫不客氣地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然後塞入口塞。她稍微和他調情了一會之後,就開始慢慢地調教他。她用鞭子一下下地抽著他,用高跟鞋踩在他的頭上、身上,讓他在被虐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陣陣舒服。這一天來心裡的不痛快,也一掃而光。
“等一下,你的最愛來了哦!一會你就享受一下滴蠟的感覺哦!”她抽了他一鞭之後,笑嘻嘻地說道。
“主人,我等著你哦!”他嘀咕道,可是口塞塞著他的嘴巴,他只發出一陣嗚嗚聲。想到蠟油滴在身上的感覺,他內心就有一股難言的激動。他以前被她用蠟滴過一次,那種感覺讓他做夢都能顫抖起來,那實在是痛並快樂著!
孟嵐站起身來,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低溫蠟燭,然後再走回來。可是突然間,她的身體一顫,然後失去了意識。她被跟蹤而來的大劉附身了,大劉摸了一下這具身體的胸,這女人賤是賤了點,但是身材真心不錯,胸部也彈性十足。
“小寶貝,我來了哦!”大劉附身的孟嵐點燃蠟燭,然後待蠟油多了之後,一下子傾倒在孟嘉澤的身上。大劉根本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他根本不知道這種蠟燭雖是低溫蠟燭,但是一般人也照樣承受不住。蠟燭離人的身體越近,溫度越高,被虐的人也越痛苦。大劉拿的蠟燭離孟嘉澤的身體太近,而且一下子倒在他的身體上,讓他殺豬一般慘叫起來,他的身體也緊緊地縮在一起,渾身打顫!
“太痛苦了!別離太近!別一下子滴太多!”孟嘉澤緩了一會兒說道,剛才這一下,只有痛苦,沒有興奮。他說了這麼多,可是聽到大劉的耳中,確實一串意義不明地嗚嗚聲。
“不要了?”大劉問道。
孟嘉澤瘋狂地搖著頭,“不要了,不要了!”
看到他搖頭,大劉以為他還是想要的。畢竟雙重否定代表肯定的道理,他是懂的。他又到櫃子裡面翻出了四五個蠟燭,全部點燃,然後一個個把蠟燭的油潑到他的身上。剛開始只是潑在胸膛上,後來就開始潑在他的肩膀上,大腿上,腳上,膝蓋上,臉上,額頭上,耳朵上。
大劉玩了一會兒,覺得也挺好玩的,玩的久了,發現滴在腳心、臉上、耳朵上、大腿根,孟嘉澤的反應最大,於是開始主要針對這幾個地方開始滴蠟!不過,滴了半個小時後,大劉就沒有興趣了,因為孟嘉澤被折騰的太久,已經基本不動彈了。
&n的,敗老子的興!”
大劉想把孟嘉澤拖到客廳裡面,可是穿著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跟騰雲駕霧一般,他根本走不成路。他只好先脫下來,然後光著腳把他拖往客廳。孟嵐的身體有點瘦,拖起來很是吃力,拖了好幾分鐘,才拖到客廳正中間。脫完之後,大劉就躺在沙發上開始吃水果、看電視,打發時間。
快到中午的時候,大劉聽到門外有聲音。他趕緊趴到孟嘉澤的身邊躺好,假裝暈倒。
門外的人開門後,進入房間。他們是孟嘉澤的爺爺孟宗瀚和奶奶田貞。田貞首先看到孟嘉澤和孟嵐的樣子,嚇的以為這兩人遇害了。她驚叫了一聲,差點暈過去。孟宗瀚被媳婦嚇了一條,咒罵了一句,待他看到兩人的樣子,氣的火冒三丈。
孫子渾身赤裸,身上低滿了紅色的蠟油;女兒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內衣和內褲,躺在孫子的身邊。很明顯,兩人在亂倫,在胡搞。
大劉看到兩個老人激動的樣子,明顯不忍,於是從孟嵐的身體上離開了。孟嵐身體一震,恢復了清醒。大劉附在她身上後,刻意壓制她的五感,所以她根本就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賤貨,你快醒醒啊!”看著身邊的孟嘉澤,她惡作劇地扇了他兩巴掌,她還以為在自己的屋裡,正在做sm遊戲呢。
田貞看到孟嵐扇自己孫子耳光,不由得大為光火。孟嵐是小三生的女兒,小三以前做過小姐,因為車禍離世後,才把她帶到這個家裡生活。田貞本來就恨她恨的入骨,看到她打自己的親孫子,自然更恨她。順手拿起一個檯燈,照著孟嵐的腦袋上砸去。孟嵐一下子被砸暈了,田貞根本不解氣,又拿著檯燈砸了無數次,才解氣。
看著被砸暈的孟嵐,孟宗瀚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他也反感這個女兒,好像這個女兒的存在就是在讓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糊塗事似的。只是他自己不方便動手而已。
“還不趕緊幫他把繩子解開!”田貞說道。
孟宗瀚趕緊去解繩子,可是他掙扎的太用力了,所以繩子很不好解。花費很大的力氣,孟宗瀚終於幫孫子把繩子解開。孟嘉澤這時醒了,他的手腳自由後,第一件事就是用腳狠狠地踹孟嵐。一邊踹,一邊罵她臭婊子,想把他給燙死。
待孟嘉澤發洩完畢,孟宗瀚才打了120,很快救護車就來了,把她拉走了。陪伴她的是孟家的一個保鏢。
孟嘉澤先洗澡,回屋穿好衣服後,來到客廳,看到自己的父母已經趕回家來,看見自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訕訕地坐在奶奶身邊,雖然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是奶奶依然非常維護她。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表現的非常乖巧。
孟宗瀚剛想說話,保鏢打來了電話。“你不是跟著孟嵐去醫院了,這時打電話幹什麼?”
“孟嵐小姐流血太多,需要輸血!”保鏢趕緊說道。
“輸血就輸血唄,我們孟家不差那點錢!”孟宗瀚打斷保鏢的話,憤怒地說道,“這點小事還要給我打電話?”
“孟嵐小姐需要輸血,可她是RH陰性血,俗稱熊貓血,血庫裡面也沒有該血型的備用血。最關鍵的是,”保鏢支支吾吾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最關鍵的是什麼?”孟宗瀚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這個保鏢進入孟家十幾年,一向穩重,說話做事非常謹慎。
“孟家沒有人是RH陰性血,孟嵐的母親也不是RH陰性血,所以,我懷疑......”
“懷疑什麼?”孟宗瀚也開始懷疑了。
“懷疑孟嵐小姐不是你的女兒!”保鏢小心翼翼地說道。
孟宗瀚感覺頭腦裡一片轟鳴,孟嘉澤趕緊扶著他坐到沙發上。孟宗瀚只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孫女沒有,孫子只有一個,子嗣較少,所以,儘管他非常討厭這個女兒,但也把她接回孟家,還每月給她大量的零花錢。可是,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兒的話,難道這麼多年都在替別人養女兒?
許久之後,孟宗瀚對著手機說道,“先從別的城市掉一部分RH陰性血,救活她。其他事情,等我趕到醫院,當面說!”
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其他人帶著徵詢的眼光,孟宗瀚面色陰沉地說道,“現在還不確定,如果誰真的騙了我,我會讓她付出血的代價!”說完,走出孟家,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