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解符的錢。”宋御風道。
白芷張大了嘴:“二師兄,好歹我們是同門師兄妹。”
“我是師傅的內門弟子,你是外門。”宋御風眼睛也不眨一下。
白芷還想說什麼。
宋御風將禁言符在指尖一轉:“還是說你想被我也貼一張?”
白芷欲哭無淚:“這可是我一個月的零花錢。”
“乖,反正也下不了山,有錢有什麼意義呢。”宋御風摸了摸白芷的頭。
白芷氣得牙癢癢。
“錢沒有用的話,你這麼貪財做什麼?”
宋御風笑容一僵。
白芷攤了攤手:“我沒有說話。”
宋御風欲言又止。
“又欺負白芷?”同樣的話,換了另一個人來說。
宋御風抹了一把臉,擠出一個笑容,回頭看著來人:“師傅,你出關了?”
“嗯。”朝露一身白衣配著白髮,給人幾分清冷的感覺,兩道眉毛總是死死地聚在一起,就像有什麼煩心事一直縈繞著他一般:“我閉關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好好練功?”
“有!”宋御風想也不想地點頭,同時朝身後一指:“不過大師姐已經在冰榻上躺了快三年了!”
說著,宋御風轉頭,然後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方才還躺在冰榻上的顧知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手裡握著一把桃木劍,在繽紛的落英中,身姿如龍地練習著“合縱劍法”。
黑色的衣襬隨風而動。
行雲流水的動作間,隱約有一股難敵的氣勢凝聚於劍尖。
朝露眼前一亮:“好。”
顧知歡聽到聲音,恰到好處地停了下來,回神瞅見朝露,“驚喜”地跑了過來:“師傅,你出關了。”
宋御風:“……”
白芷:“……”
大師姐你可太能裝了。
朝露滿臉欣慰地看著顧知歡:“劍法精進了不少,看來第一重境界你已經快要大成了。”
“第九式還有些生澀,需要多練習。”顧知歡一本正經地道,哪裡還有剛才跟宋御風和白芷相處時的懶散。
宋御風咬咬牙:“師傅,大師姐在山上待了整整三年都沒下山過!”
“學藝未精,不敢擅自離山,恐辱了門派名聲。”顧知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