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如若雷霆一般,炸的在場眾人,一陣汗毛直立。
敢公然反對秦侯,除了秦繼,普天之下也沒誰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這個“罪人!”
秦繼往前跨出一步,朗聲道:“我不同意,我是秦幫的現任幫主,有直接管轄權,我絕不同意解散。”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哎,愚子不可教也。”
張大靈仰天長嘆,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他與蘇寒雨幾經苦求,秦羿才網開一面,決定給秦繼一次機會。
然而,這傢伙已經被權利燻了心智,還是選擇了死路。
不管他有什麼底牌,在三界之主面前,都是浮雲。
秦繼不知道,如今的秦侯有多可怕,不,哪怕是秦侯身邊的小舞、曲非煙,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決定天下蒼生的生死。
“為什麼?”秦羿並不惱,而是淡淡笑問。
他覺的有些可笑,二十年後,他跟自己的養子做最後的對決,命運真是弄人啊。
“就算沒有秦幫,也會有宋幫、李幫冒出來。義父沒有能力管治天下,是無能、無責的表現,秦繼不才,卻也敢當天下大任。”
“秦幫是有偏差,但我自有迴天之術,還請義父隱退,不要插手幫務。”
“同時,我以秦幫幫主的身份宣佈,永遠清除秦羿、張大靈、吳三刀……等人的秦幫身份,從現在起,你們不是秦幫人了,沒有任何決策、參與權。”
秦繼往前跨出一步,朗聲正然道。
這一步幾乎耗盡了他全部的勇氣與氣力。
他當然知道秦羿有手下留情的心思,但他不願意甘居下位,更不願意默默無聞的揹負著罪人的身份苟延殘喘。
他寧可做一襲煙花,只願剎那芳華,也絕不苟且。
這是他秦繼骨子裡的氣節,靈魂的根。
“很好,亮出你底牌來吧。”
秦羿淡淡道。
“義父,對不住了。”
“四邪,現身吧。”
秦繼朝虛空大喝道。
“南洋降頭王差汗在此!”
“溼婆祭司阿爾德願與秦侯一戰!”
“鬼叟巴甲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