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沁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
一睜開眼,她就看到了床邊站了好幾個人,滿臉關切的看著她。
“秦叔叔,宋阿姨!”
何雅沁心中悲喜交加,一開腔已是泣不成聲。
“小沁,你受苦了!”
“孩子,出什麼事了,告訴阿姨,我替你做主。”
宋茹君握著她的手,安慰道。
“阿姨,我爸快不行了,求求你幫幫他吧。”
何雅沁伏在宋茹君的懷裡,嚎啕大哭道。
“啊!”
秦文仁夫婦皆是大驚。
“我去年離開東州的時候,萬成還好好的,怎麼會!”
秦文仁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爸患了絕症晚期,醫生說治不好了!”
“還有,秦幫的人要拆我家房子,把我們轟出東州,他們不給我們家活路……”
說到這,何雅沁萬般委屈化作熱淚,好不痛苦。
“不應該啊,東州可是秦幫總部,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秦文仁深知秦幫幫規,這一年來東州幾乎路不拾遺,市風極為清明,出現這種暴行,著實讓人無法相信。
“文仁,我看多半還是以前的事情,你要不去一趟東州,找咱兒子把這事解一解。”
宋茹君柳眉一蹙,沉思道。
“成,正好我去找張大靈,向他討藥,大秦醫藥廠不正有治療絕症的藥嘛。”
秦文仁滿口答應。
他從來都不是記私仇的人,何萬成乃是故友,哪可能坐視不理。
“安叔,去準備點現金,瞧把姑娘困苦得,讓人心疼啊。”
宋茹君撫摸著何雅沁蒼白的臉頰,眼眶通紅,哀嘆道。
想何家以前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何雅沁優雅、富貴的就像一個小公主,現在卻滿臉病容,怎能不教人心酸。
“小沁,你放心,叔叔向你保證,你父親的病可治,東州也沒人敢拆你的房子!”
秦文仁目光一凜,深沉道。
當天中午,秦文仁連中飯也顧不上吃,招呼司機,帶著何雅沁一併回到了東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