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桂看了那昏迷的婦人罵道:長得跟豬一樣,還漂亮,必須馬上把事情報告軍部,就說是德康將軍身患重病暴斃而亡。
那軍醫低聲說道:可是軍部的人要是查下來該怎麼辦,井田桂冷然一笑說道:軍部有那麼空閒的話,恐怕就不用打仗了,放心吧,相信德川君跟我一樣的想法。
宏源晉一輕輕嘆息道:想不到這殺人兇手居然這麼厲害,屬下慚愧,還是沒有抓住那個殺人兇手,不過,這個兇手也受了傷,若是我估算不錯,他應該跟九龍山的那個女賊在一起。
井田桂眼眸流露一絲怒色說道:那你還猶豫什麼,既然已經知道他在哪裡,為什麼不抓緊行動。宏源晉一面露一絲難色低聲說道:屬下正要把此事彙報給你,只是九龍山易守難攻,加上那裡賊匪算上來誘一千多人,恐怕要調集部隊才行,以我們目前的情況恐怕很難調動,畢竟軍部這些人眼睛盯著是國軍和共軍,是沒有空理會這幫賊匪。
井田桂神色顯得一絲難看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不過,這次德康將軍的死,也許會有一絲改變,畢竟這幫賊匪遲早也是大患,明日,我會和秋田君商量一下。
宏源晉一喜道:莫非就是那個德康將軍部下第三大隊長秋田上一,這個傢伙可是十足的好戰分子,在太原會戰表現的非常勇猛啊,還硬生生劈開兩個支那軍隊的高階軍官。
井田桂微微點頭說道:他是帝國軍官學校出來的第四批人,還得到天皇陛下的寶刀,這次他留在範鎮當警備司令,若是他知道這件事,他一定會請戰的。井田桂說著冷冷笑了兩聲,宏源晉一哈哈笑道:
是啊,他本就是一個好戰分子,眼下就如野獸一樣尋找獵物呢,雖然他手下只有幾百個帝國士兵,但是對付那些賊寇足夠了。
井田桂點頭說道:是啊,當年他可是帶著一箇中隊的人將支那兩個團打的潰敗而逃,閻錫山這傢伙氣的差點沒有吐血,還有,本土傳來訊息,一個叫紅兵衛的年輕人過來了,據說也是一個上忍,宏源君,你對這個人熟悉麼。宏源晉一聽了呆了一呆搖頭說道:不曾聽說過,我離開忍者已經很長一段日子,也許,他是新來的吧。
井田桂嘆息一聲說道;你別以為他是新的,但是他卻是真正懂得醫治德康將軍的病人,就連我們的上級對他讚不絕口,說他是忍者中佼佼者,可惜了,還是來晚了,這樣吧,這個人就交給你了,畢竟,你也是忍者出身。
宏源晉一忙應了一聲暗道:這個人居然得到上層如此重視,必定是了不起的人物,我可不要怠慢才好。而此刻飛鳳鐵中軍等人正要籌劃第二次行刺計劃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飛鳳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別緊張,是我們的人。這時一名黑衣人快步走了過來喜道:組長,大喜啊,那個鬼子死了。
飛鳳眼眸微微一眯說道:死了,哪個鬼子死了,說清楚點。
鐵中軍忙說道:對對,哪個鬼子死了,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一旁的東方玉秀眉微微一皺說道:究竟怎麼回事,快說吧。
那黑衣人興奮的有點語無倫次喜道:我們的人已經得到情報,哪個叫德康一郎的鬼子就在兩個小時前死在家裡,聽說死的很慘,七竅流血而死。眾人聽了一時目瞪口呆,一時難以相信這是事實,東方玉秀眉一皺說道:怎麼會無緣無故死了。
飛鳳也是迷惑不解說道:是啊,這鬼子前段日子還春風得意到處亂走,怎麼一會就死了,這訊息靠譜不。黑衣人點頭說道;訊息絕對準確,我這裡還有從鬼子截獲的電報,電報說是德康一郎是暴斃而亡,但很明顯是被人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