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彪爺來了,彪爺快坐啊,大家就等你了。”看著一臉傻眼的江彪,陳東泊主動示好笑道。
一年前,他承受了喪子之痛,失去了寄以厚望的兒子陳麟。
更慘的是,連陳家無比依賴的司徒公和史軍師,都被人逼死了。
之後陳家一落千丈,他父女兩狼狽離開江州,如喪家之犬,這半年來,到處寄人籬下。
但如今,他這位昔日的陳家主,哪像是落難之人,倒像是個衣錦還鄉的成功人士,面對而今身份地位比他高不止多少的江彪,都能坦然自若的應對,一幅平起平坐的意思。
“彪爺,久仰大名,來,我先敬你一杯!”
陳雙更是端起酒杯,笑盈盈的主動向江彪敬酒。
跟一年前比起來,這女人判若兩人。
當時她還是洛歡歡的好閨蜜,一個雖然打扮時髦,但並不算露骨的富家女、大學生。
但眼下,她一身穿的十分豪放,比會所裡那些招攬男性顧客的兔女郎,還要妖嬈,一顰一笑,也是嫵媚到別人骨子裡,端酒的過程裡,向這肥豬丟擲了一個殺傷力十足的媚眼。
能讓一個女孩子一年間變成這般模樣,可想而知一年裡,陳雙遭遇了什麼。
這一年中,她恐怕是爬上過無數男人的床,而且肯定都是權貴人物。
以這小丫頭的資質和媚功,若是以往,江彪肯定會如狼似虎,馬上將其抱起來扔到床上辦了。
可是現在——
啪嗒!!
江彪呆愕的表情,漸漸被憤怒、不解淹沒,他重重的拍掉了這小妖精手裡的酒杯,而後,猛地回頭,惡瞪著自己兄長,近乎咆哮:
“哥,給我個說法!!”
他這麼一吼,全場都安靜了。
陳東泊和陳雙父女兩,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幅幸災樂禍的樣子,準備等著看江坤如何收拾自家事。
在眾人注視下,江坤多少年磨礪出來的梟雄氣場,終歸沒有被自己弟弟壓下去。
“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
他冷冷掃了江彪一眼。
“我想知道,這對父女,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江彪怒指陳雙父女兩,而後,又指向在場所有人,“還有,我想知道,你們今晚在這裡神神秘秘的聚會,究竟想置喬爺和曼蘿姐於何地?”
江彪雖然愚笨,但並不傻。
剛進來,他就發現了這裡氣氛很不對勁,不但有陳雙父女來湊場,而且,如果是重要的聚會,為什麼不邀請喬爺、曼蘿姐、葉青那幾位洛仙師最信任的大佬來呢?
還有,大哥明明知道,陳雙父女是洛仙師的敵人,居然還與之為伍,就不怕讓洛仙師不滿嗎?
“這是我們自己人的聚會,為何要邀請不相干的人來?”